专治不服:“对啊,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年思梅不想跟他争辩,便打出几个字:“不好意思,太晚了,我准备睡了。”
专治不服:“不准走,陪我。”
年思梅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候,有些疑虑,谁这么大口气:“为什么?”
专治不服:“靠,为什么,需要这么多为什么,哥失恋了你就当一次好人,陪哥说几句话不行吗?”
年思梅敲出一排字:“我认识你吗?干嘛跟我说这些。”
专治不服发了一个表情:“靠,认识你我还给你说吗?正因为咱们不认识,所以找你倾诉,你不知道现在流行跟爱人闹别扭,和陌生人谈心这个观念吗?”
对方的说话好像没有开始那么咄咄逼人,见他态度委婉了许多年思梅也缓和了不少。
“你说吧,我听着。”
专治不服:“让我猜猜,你这样的网名,应该在某年夏天发生了特别的事情,所以才叫这个名字是吗?”
年思梅本能的保护自己:“这个不重要,你说你吧。”
专治不服:“哥哥是一个传说,不是神说,但凡见过我的女孩子都会迷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年思梅心想这家伙不经神经兮兮还是一个超级自恋的主,那有如此大言不惭。
“你就吹吧,天都让你吹破了。”
专治不服发来一个锤子敲脑袋的表情:“靠,你这什么话?我可以理解成你在怀疑哥的个人魅力是吗?”
年思梅只回复了三个字:“老孔雀。”
专治不服:“你去死,或者你去吃屎。”
年思梅真有点恼火了,这什么人,跟他交流真是痛苦,她气呼呼的发了一行字。
“你来之火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对不起我要走了。”
专治不服:“别,算我求你了,别抛下我,我错了还不行保证不跟你说那些恶心的话。”
年思梅觉得这家伙说话就是天一句,地一句完全不靠谱,真没必要跟他浪费口舌。
“你找别人吧,你不是我的锅,我也不是你的菜,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专治不服:“梅梅,我错了好吗,我保证不说恶心的话,我们只说恩爱亲热的话。”
年思梅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她很震惊,这难道是熟人?
她慌忙发了一个问号:“你认识我?”
专治不服:“嘻嘻,不告诉你,什么也不给你说。”
这是谁,年思梅努力搜索,她看了看他的资料,男,27岁,进他的空间,看到有许多照片不过都有加锁。
年思梅是那种做事谨慎,害怕有什么把柄遗落在他人手上,也许都是父亲以前的事故让她心事比别人多一个心眼。
年思梅有些着急:“快告诉我,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专治不服:“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笨,你的邮箱不是什么meimei做的吗?真是个笨女人,我敢说你也是一个没情趣的女人。”
年思梅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根本不认识自己,都怪自己太紧张的原因,可是这家伙说话也太刻薄了。
她有些不满的回敬道:“你才是一个没情趣的家伙,而且是自以为是的人。”
专治不服讪讪道:“情趣,我可在行了,我是一个很有情趣的男人,不信可以试试,什么制服诱惑、什么捆绑,你想什么花样都可以。”
年思梅知道这会儿跟他扯下去,没完没了,她索性发了一个再见的表情,准备下线。
正在她关机的时候,看见对方发来几个字让她有些惊愕,她做梦也想不到会这么诡异,不会是他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原来专治不服发来的是:“你个怂货,你是怂货,妈的正说有意思的事儿你就跑了。”
她没有回复,也不敢跟她跟他回复,只怕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年思梅慌张不是没道理,想起张晓西分开的时候也说她是一个怂货,这是一个人吗?想想这说话的口吻还真有点像,只是让人费解的是他怎么那么清楚自己的情况。
关了电脑,她先洗了下脸,这会儿已经不早了,差不多快两三点了。
年思梅洗完脸还做了一个面膜,天气有点开始闷热的感觉,她把窗户打开,在阳台上坐了好一会儿。
突然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林泽辰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还提着公文包。
这会儿他从那儿回来呢?医院的工作没有这么样的应酬,他这副打扮仿佛才忙完了重要的工作。
年思梅毅然的坐在阳台上,看着天边闪烁的流星,她觉得星星都比她好,至少它们有伴不像她那么孤单。
卧室的灯被林泽辰打开,显然他不知道年思梅在哪儿,只听他有些烦躁不安的呼唤:“思梅,你跑哪儿去了?”
对于他的晚归,年思梅很是不满,可她不想抱怨,她就那样呆呆的坐在,不去搭理他。
过了好一会儿,林泽辰才来到阳台,他站在她背后,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林泽辰从来不用香水,自己皮肤过敏也不用香水。
浓浓的香水味更让她伤感和落寞,可是这些她只能埋藏在心底她只有默默忍受,直到有一天不可忍受,她会全力反抗,这也是她曾无数次做梦杀掉他的理由。
林泽辰很温柔道:“你怎么不睡觉,干嘛傻坐在这儿?”
年思梅慢慢的转过脸,她一字一句道:“老公,工作辛苦了。”
阳台本来就有些黑漆漆,这会儿林泽辰看到的是年思梅做面膜的脸让他本能的跳了起来。
“你神经病,晚上两三点还做面膜。”
年思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靠近他,用手摸他的肩膀、胸部、戏谑的说:“那请问你这两三怎么还不回家呢?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家难受吗?”
年思梅本来只是想表示对他的不满,哪知林泽辰大脑迅速做出判断,她这是像自己做出应战的邀请。
他一把撕去年思梅脸上的面膜,一把抱住她。
“走,你寂寞空虚是吧?”说着一把抱住她的腰举着她往卧室里走。
年思梅只是想捉弄他,并不想跟他语什么,忙挣扎着:“你放开我,放开,我要洗脸去。”
林泽辰三步并着两步,很快就来到卧室的大床上,他将年思梅放在大床上。
要说年思梅跟赵谨绝对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女人,赵谨奔放,年思梅欲拒还迎,这都让林泽辰上瘾。
林泽辰很果断的将自己一只脚压在她身上,手开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离。
年思梅的挣扎让他更加想征服,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低沉道:“梅梅,快说你想我,想要我。”
在林泽辰看来年思梅在床上太过保守,他总是希望她也可以像赵谨那样直白的表达:“我就是想你,就是想跟你一起。”
有时他也怀疑年思梅不爱自己,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他不能接受她不爱他这个事实。
年思梅被压得气都踹不过来,她用力的推他,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有这方面需求,可是想着自己丈夫两三点才从别的床下回来,又跟自己求欢,想想就觉得恶心。
后来她索性一动不动的任他抚摸,她像一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睡在床上。
林泽辰并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满,仍然继续亲吻着,他边捏她身子边说着话。
“老婆,你干嘛死板板的,要不我们放一段视频录像学学?”
年思梅知道她再怎么不满,这日子还得过下去,只好敷衍道:“我很累,我想休息。”
林泽辰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他边哄她:“再累该办的事儿还是得办是吧?”
想来林泽辰对她唯一的温柔就是床上这一刻吧,平常都不见他的笑脸,说话也冷冰冰像她欠着他什么似。
年思梅这才想起公司调她去管理夜场渠道的事情,还没给他说这个事情,害怕以后天天回家晚他误会自己。
“泽辰,对了我现在负责夜场渠道了。”
这会儿林泽辰根本听不进其他字眼,他满脑子都是跟她欢愉的场景和画面。
“工作你随便,反正我不管你,只有你不跟人乱来就好,我们这会儿不谈这个好吗?家里不谈工作。”
年思梅没有再反抗,而是尽量迎合丈夫,她的内心一阵阵莫名的酸楚翻涌,她恨他,真的恨他。
这样场景和画面闪现了许多次,她明显感到自己内心在挣扎,可是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年思梅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后下床去洗澡。
每次跟林泽辰发生关系后,年思梅都会在浴室里不停的冲洗自己身体,她害怕他给自己带来什么脏东西,又或许她觉得他本身就脏。
浴室的花洒淋在自己身上,她为自己的生活感到悲哀,无爱的婚姻度日如年,她体会不到温暖只有强忍的悲伤。
再回到床上的时候,林泽辰早已经打着欢喜的呼噜,看着熟睡的林泽辰,年思梅再次感到悲哀,难道她这辈子就跟他样子糊涂的过下去?可是,除此她能怎么办呢?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还不到30岁,失眠这个字眼却跟着自己很久,年思梅不觉悲从中来。
小说《隐婚似火》 第9章 为什么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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