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一时被柳如秋迷了心窍,才办出这等错事,表姐你放过我这一回吧,我真的错了!”闲云不断打着自己的嘴巴。
落茶靡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于在一刹那间明白了所有的事,闲云是沈媛的表弟,他伪装了身份,只为了把一切做给落时看,这根本就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局。
落时听了,更加生气,甚至怒到一下子拔出了横摆放在桌上的宝剑,直指柳如秋,眼中竟逼出了泪水,也许,他是真的爱过柳如秋的吧。
可再怎么爱,在落时的心中,都抵不过此刻的背叛,“如秋,是你在逼我!”
柳如秋站起身子,不可置信,眼中泪水在不停的打转,声音颤抖,“时郎,你是要杀了我吗?”
“我不想杀你,可是事实摆在面前,你让我怎么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于你?!”落时的手也在颤抖。
“你若不信我,尽可以一剑杀了我!”柳如秋道。
落茶靡眼看僵局无解,“爹爹,你相信娘,娘真的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再者说,我们的马车坏了,恰巧就遇到了闲云,还是姨娘的弟弟,难道这一切不都太蹊跷了吗?”
落时犹豫,沈媛眼神示意闲云,闲云会意开口,“丞相,这件事真的是我鬼迷了心窍,才会送柳姨娘一个香囊做定情信物,丞相,表姐,放过闲云这一回吧。”
“香囊?你还给了别人定情信物?!”落时听言果然更生气。
柳如秋是真的不知情,“香囊?什么香囊?”
柳如秋慢慢拿出自己衣袖中的香囊,不禁吃惊,“这不是我的香囊啊。”
闲云恰到好处的开口,“如秋,你当时将你的香囊给了我,不记得了吗?你手中的香囊正是我还于你的啊,你说过要和我一起走。”闲云将柳如秋的香囊拿了出来。
柳如秋已经无法开口了,这是一个注定的死局,信或不信其实只在落时的一念之间,“时郎,我真的没有。”
落蝶舞看出了落时的犹豫,上前装出了一副劝解的样子,实际上句句话都在激怒着落时,“爹爹,也许大娘真的是无辜的,大娘在十五年前犯过错,可那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爹爹,就算这次是真的,也是大娘一时糊涂,不过大娘不还是回来了吗?说明大娘心里还是有爹爹的。”
落时闻言冷笑,“呵呵,有我,有我会背着我和别人私奔,心里有我会在十五年前,柳如秋,你罪无可恕!”落时戛然而止。
沈媛适时走上前去,握住落时拿着剑颤抖的手,“老爷,这个家,有我,有恒儿,有蝶舞,你尽管放心,至于让你蒙羞的人,解决了她便是。”
“不可以。”落茶靡挡在柳如秋面前,看着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落时竟然听信了沈媛的话,要将柳如秋置于死地。
柳如秋在长剑即将刺过来的时候,推开了落茶靡,鲜血浸湿了衣衫。
眼看着柳如秋倒下去,落茶靡连忙扶起了柳如秋歪倒在地上的身子,哭得撕心裂肺,泪如雨下,“娘,娘,你怎么能这么傻?怎么中了她们的奸计,娘,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茶靡,听娘的话,好好活下去,不管前面的路多难,多险,都要向前走,找到一个你爱的人,一生不负。”柳如秋气若游丝,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手掌掉了下去,再无声息。
“娘,娘。”落茶靡再怎么呼唤也唤不回柳如秋的远去,“传御医啊。”
整个院落早在沈媛的控制之下,怎么还会有人敢去叫来御医,生生的看着落茶靡失去生命中最亲爱的人而无动于衷。
在沈媛的命令下,就连相府的灵位都没给柳如秋留下,更别提风光大葬了,柳如秋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烟消云散。
落茶靡好久,才艰难的站起身,落蝶舞似乎极是满意,“在你面前,柳如秋是你心中永远的伤疤,可我偏偏要提。”
“十五年前,所有的人都在说十五年前,如今又这么多年过去了,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落茶靡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要知道真相,自己去查吧。”落蝶舞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落茶靡面前,不是自己不说,只是自从几年前,自己提起这件事之后,被落时打了一个耳光,从此之后,对这件事缄口不提。
闲云?沈闲云?落茶靡脑海中不停地回旋着这几个字,沈闲云,是自己唯一可以利用的人。
落茶靡在相府里,谋划着即将进行的一切,听到两个兵士的窃窃私语,“诶,你们听说了吗?其实那日柳如秋根本没死,大小姐承受不了悲痛,被抬出去的时候,御医治好了柳如秋的伤。”
“可是治好又能怎么样?倒还不如那样死了呢?大夫人和大小姐岂是好惹的?没多久就把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柳如秋送去了军营,说是去当军妓呢。”
“那丞相也不管管?”
“丞相在气头上,还说了一句,哪里来的就该回到哪里去,任由当时还是姨娘的沈夫人将柳如秋带走了。”
“现在呢?”
“还什么现在呀,刚得到的消息,就是前几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去了,这事儿啊,以后可别再提了,要是传了出去,我们可都要掉脑袋的。”
“是是是,快走。”
落茶靡恰巧听到了兵士所有的对话,大脑一片空白,回到落秋苑,看到云初在收拾院落,走了过去。
“奶娘,我想知道,娘到底是怎么死的?”落茶靡不想相信所谓的真相,甚至是惧怕这相府中的寒冷。
云初惊讶,可还是回答了,“你娘是被丞相亲手刺死的,大小姐,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要提了吧。”
落茶靡已经无心再绕圈子,“奶娘,我娘是最后被大娘和姐姐送去军营,几天前才死的,你们一直都在瞒着我,甚至不让我去见我娘最后一面,对吗?”
云初难以置信的看着落茶靡,这种事大小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可还是不愿意说出实情,“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奶娘听不明白。”
“爹爹在骗我,哥哥也对我冷淡,落蝶舞和大娘,落初月和周氏巴不得除了我,奶娘,现在,连你都不肯和我说实话?!”落茶靡泪如雨下,不知道是真的自己在哭,还是原主在哭。
云初静默良久,“是,没错,柳姨娘最后是被送去了军营,奈何性子烈,前几天自尽了。”
落茶靡听着云初的话,原来,一切,都是真的,落茶靡目光游离,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轻,走了出去,天边一道闷雷响过,瓢泼的大雨。
我有爹爹,有娘亲,有哥哥,曾经我以为我有全世界,可到头来,全是假的,爹爹不闻不问,甚至补上一刀,哥哥明暗不明,老谋深算。
娘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如今也不在了,这一切,都是沈媛和落蝶舞!我落茶靡发誓,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落茶靡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可听得这样的欺辱,还是坚持给柳如秋守了一个月的孝,病愈后便脱下了白裙,换成了一如继往的清蓝色流纹曳地长裙。
落茶靡现在身边只剩下了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奶娘和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兰漪。
奶娘见了落茶靡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不忍,开口,“小姐,你为夫人守了孝,已经尽了孝道,我们总要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不是吗?”
“是啊,小姐,咱们都一个月没去请安了,再不去,恐怕又要落人话病了。”兰漪在旁劝解着。
落茶靡静静地听着一切消息,忽然冷笑了一声,“是啊,我怎么能不去请安呢?落府这块宝地难道真要当我落茶靡不存在了吗?兰漪,好好给我打扮打扮,估计落时也该下朝了,我们这就去请安。”
落茶靡自从柳如秋过世后,就再也不叫落时爹爹,而是直呼其名。
“是,小姐。”兰漪看着落茶靡这副样子,虽然心疼,可总比整日以泪洗面的好,便给落茶靡精心打扮了起来。
落茶靡,夜冷觞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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