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死了。
爱情枯萎了。
徐家也没有了。
她除了这条卑贱的命什么都没有了,而现在这条贱命她也不想要了!
徐子妗发疯一般朝那些女人冲过去,手中的石头狠狠砸出去。
惨叫声顿时响起。
“住手!”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徐子妗像是被按了开关一下,停下所有的动作,她下意识看过去,刚看到那个男人,凌厉的掌风就朝她挥过来。
啪——
徐子妗重重地摔在地上,脑袋撞在石头上,耳朵里都是嗡鸣的声音,流下来的鲜血滴进她的眼中,眼前的世界都是猩红的。
“徐子妗,你好大胆子,居然敢大闹安安的葬礼!”
傅斯年的俊脸阴沉如水,眼中布满阴鸷,那幽冷的眸光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一般,然而,他所有的愤怒在触及到她满脸的血时顿时被冻结了。
眸光越发的暗沉,大脑里又传来阵阵的眩晕。
眼前影影绰绰的,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冲撞,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
“斯年哥,你要为我做主啊!徐子妗这个疯女子要杀了我!你看看我的脸!”
“滚!”那些女人争先恐后的围在傅斯年身边告状,却被男人抬脚踹开,“傅叔,将这些闹事的都给我扔出去!”
说完之后,他看都不看徐子妗一眼,大步离开。
徐子妗惨白着一张脸瘫坐在地上,刚才的那一巴掌已然将她所有的力气都耗尽。
一方干净的手帕递到她的面前,徐子妗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站在她面前的苏西遇。
“你还好吗?擦擦脸吧。”苏西遇指了指她的额头。
“谢谢。”
徐子妗淡淡的道谢,却并没有接过手绢,旁人的善意她已经承受不起。
她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找傅斯年。
她走了好远的路,才看到正在山脚打电话的傅斯年。
徐子妗精神一震,刚想走过去,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徐子妗小姐吗?徐远山先生病情忽然恶化,已经过世了……”
手机忽然从手中滑落,那个陌生的女人还在急切的说着什么,可徐子妗已经听不到了。
傅斯年心中一悸,下意识转头看过去。
狂风乍起,乌云滚滚而来遮挡了整片天空。
徐子妗站在一座座冰冷的墓碑中,狂风吹起她的衣摆,她慢慢的说,“斯年,我爸爸……过世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会随时消失在这风中一样。
傅斯年忍不住眯起眼睛,漠然的说,“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这身孝衣,也不用脱了。”
什么叫剜心蚀骨,大约这就是了吧。
风卷起纸钱,纷纷扬扬的,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徐子妗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来。
下一秒,身体直直的栽过去。
最后的时候,徐子妗看到傅斯年朝着她狂奔而来,他脸庞上的惊慌、恐惧是她从未没有见过的。
不,这绝对不是傅斯年。
傅斯年他只会恨不得她去死才好。
徐子妗扯了扯唇角,意识滑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徐子妗是在医院醒来的,看着手上的点滴毫不犹豫的拔下来,从房间里冲出去。
一路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那里,徐子妗忽然停下脚步,在这一刻她已经不敢走过去了。
路上的时候她一直在告诉自己,那个电话只是一个恶作剧。
他们看她不顺眼,才这么作弄她,爸爸还好好的,徐家也蒸蒸日上……这几天都只是一场噩梦。
很快有人注意到徐子妗,默默地让出一条路来。
徐子妗抬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层上。
四周都是沉寂无声的,没有嘲讽,没有谩骂,甚至没有任何声音。
徐子妗走了好久这才走到灵前。
刘姨孤单的跪在那里,孱弱的身子包裹在白色的孝衣里,整个人苍白憔悴的像是老了十几岁。
刘姨在哭,她脸庞上的眼泪刺痛了徐子妗的眼睛,所有的记忆在瞬间回笼,她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眼泪瞬间决堤。
噗通——
徐子妗重重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爸!!!!”
刘姨看到她,挣扎着冲过来,抱着她,一边捶打,一边大哭,“坏丫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怎么就这么晚……”
然后,两个人哭成一团,灵堂里的气氛顿时多了几分凄凉。
这时,人群忽然骚动起来,傅斯年在众人的拥簇下走了进来。
刘姨看到他,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谁让你来的!傅斯年,你这个禽兽!老徐将你从孤儿院带出来,当成自己的孩子教养,又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你!他对你仁至义尽,你就这么回报他吗?!”
刘姨的双眸赤红,恨不得将这个人扒皮抽筋。
“不要!刘姨,不要……”徐子妗死死抓住刘姨,不让她上前。
“徐子妗你怎么还护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可就在昨天下午,这个男人闯进病房里。今天早上,你爸爸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拔掉自己的氧气罩!是他害死你爸爸的!”
徐子妗的脸色瞬间惨白,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俊美如昔的男人。
知道傅斯年不爱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能绝情到这种地步。
傅斯年满面的冷漠,丝毫没有打算回应一句刘姨的指控,“有时间纠缠这些无所谓的事情,倒不如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吧。”
刘姨茫然。
傅斯年扯开唇角,笑容满身讥讽,“二十年前,安城傅家。”
刘姨愣住了。
下一秒,脸白如鬼。
“你……”指着男人的手指抖若筛糠,她惊恐的看着男人,那模样就像是看到了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竟然……竟然是……呵呵……怪不得……怪不得……你打从一开始就来报仇的……”
徐子妗心中惊悸,一抹强烈的不安从心底升起来。
“刘姨,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傅家?什么报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刘姨怜悯的看着徐子妗,苍老的眼中布满泪水,她还未来及说什么就见到两个人警察走过来。
“哪位是刘欣女士?”
刘姨终于冷静下来,她轻轻地抱住女孩,柔声说,“子妗,以后好好的。”说完之后,不等徐子妗反应就推开她,走出去,“我就是。”
小说《爱你,是无解的毒》 第8章 爸爸……死了……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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