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我先是好好地补了一觉,接着又是休息了几天,研习风水道法。
而胡老头倒没那么空闲,一天到晚忙里忙外,而且还在前院摆了一张法台,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贡品,整天就拿着木剑在神神唠唠。
然而,我却清楚地知道,胡老头是在干着极其危险的事。
终于,这样的日子在第八天的早上,打破了。
“小浩,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胡老头对我喊道。
我会意,赶紧拿出行李箱,把本来就收拾好的东西给装上。
抓住了鬼胎的第二天,胡老头就把用亡剑上鬼胎的血迹,配合祭品和道符来问天。
每个人都有一条因果线,线条无形地存在,可是肉眼凡胎却是看不见摸不着,因果线无时无刻与人体连在一起,即便死了,短时间内也存有一定气息。
而《风水道法》的前六册主风水副驱魔,胡也因老儿修习到一定地步,所以借助了亡剑吸走的一滴精血,再配合无上道法中的风水乾坤位,以自损三年寿命为因,探查精血之人的果。
这种道法极损精力,而且烧的是命,胡老头跟我说的时候我就拼命劝阻,可是也无济于事。
他总说:揪不出幕后的那人,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受无妄之灾。
于是,胡老头就用了整整七天,使用风水道法去追查这件事。
“怎样了?”我见胡老头满头大汗,不免有些担忧。
胡老头说:“看来还是修为有限,只查到了一个大致方向。”
胡老头说着,叫我拿来地图,然后自言自语道:“乾坤星移,太阴之上,乃兑;兑,绝命也,修东南方。”
胡老头边说,手指边在地图上移动。然后说“东南方”的时候,食指猛地往地图一点,激动道:“就是这,八十里外,万家镇!”
“万家镇?”我疑惑道:“可是就算被炼精血之人在万家镇,也不能确定那幕后之人就在那里呀。”
胡老头却笑着说:“那个人就算不在万家镇,也一定在附近。提炼精血所需的条件极其苛刻,首先就得是极阴极阳之地的交界点,这种地方尤其难寻,所以此人定不能随意变更地点,应该是先找到这个地方,然后再从附近选人提炼。”
我顿时大喜:“那岂不是说,只要我们到万家镇,再找到这个地方就行了。”
胡老头说:“可以变相这么说,但小浩你切记:第一我们人生路不熟,要找到阴阳交界处都难如登天,莫说极阴极阳;第二就算给我们碰巧寻到了,也未必斗得过人家啊。”
胡老头说完长叹一声,然后叮嘱我:“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万事小心。”
我点了点头,心想也对,刚才只是一时激动,这下认真想了想,此行真的是九死一生,弄不好,我和胡老头两人也给提炼了。
“其他的先别想,总之万事小心。”收拾完行李,我就跟着胡老头出发。
就在我走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腰间的亡剑“叮”地震了一下,我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却仿佛看到院里有一股绿光“嗖”地一飞冲天,消失不见。
“绿色,萤火虫的速度应该没那么快吧。”我喃喃道。不过前边的胡老头已经在催促,于是我也抛下思绪,跟了上去。
万家镇里我们平阳镇有九十多里,我导航了一下,找出了路线,然后跟胡老头上了车。
途中我调侃胡老头咋不买辆车子,他说人老了,开不动,等此行回来,要我去考个驾照回来再说。
然而提到“回来”这个词我们都不说话,胡老头心里清楚,我也知道,这次倒万家镇,和闯虎窝没多大区别。
坐了大概四小时的车,我们终于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万家镇。
万家镇不算是主干大镇,但人口少说也有十来万,要从这十来万的人里,揪出一个,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于是,胡老头就跟我商量着,分头行动。
分头行动的速率是比较快,但相对而言,我的危险性就增加了,胡老头也是考虑到这点,所以下了重本,给我画了一道天阴符和配了一块小道石。
胡老头说,天阴符在极阴之地会发生变化,至于小道石,里边融入了他精炼的一次性能量,或许关键时刻时能救我一命。
我心里感动,别看胡老头平时麻不拉几(方言)的,其实心底对我还是十分关照。
我十岁那年,爷爷去世后,胡老头就开始把我收养,一直到现在……
胡老头临走前对我一番叮嘱,叫我切记出了事就先给他打电话,别逞强,我就一味点头,嘴上笑说着真是越老越唠叨。
在万家镇休息了一天,胡老头就独自去东南方向的村落里,然后把城镇中心这片地留给我去探查。
起初我还不知所措,这么大的地方,要我怎么查,于是前面几天,我就捏着天阴符,在街上毫无目的地溜达。
街上人声沸腾,这万家镇其实也挺热闹。
每天晚上我和胡老头都会通过电话谈谈情况,我这边是没有一丝进展,胡老头却说他那里有了点眉目。
胡老头说,他在万家镇南边一个叫“龙山”的偏僻小村的后山外围,发现了几具被抽干血液的尸体,而且死状骇人。不过在不明情况下不敢深入,暂时先到其他地儿查探。
我就问胡老头现在在哪,他说离开了龙山村,在东边查看着。
于是当晚我一宿未睡,眼珠子不停地转,心中冒出个大胆想法——到那座后山里头。
等到一大清早起床,我就决定,出发去龙山村去看看。
我没有告诉胡老头,寻思着这几天自己没有一点作为,与其在这继续闲逛,不如到那头去探探线索,并且给胡老头个惊喜。
此念一出,我就赶紧带上家伙,一路打听,朝着龙山村的方向而去。
此行的凶险我知道,但是没想到,就因为我的年少轻狂,差点害死我和胡老头两人。
费了一点小劲,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我来到了龙山这个村庄里。
村庄的确如胡老头所说般僻静,入村只有一条小路,而且从村头看,隐约看到村后边有一座大山。
山不是很高,但也不算矮,可以说是一般的山岭,远远望去,还有一股直入云霄的气派。
我望着这大山怔怔出神,或许这就是胡老头口中的那座后山,可是我每瞄着它,就觉得心里一阵慌。
或者是心里反应吧,我安慰着自己,然后找了一个恰巧路过的老人问那座山的去路。
“小伙子,你不是万家镇当地的?”谁知道那老人家没回答我,反而向我问道。
我略带惊讶道:“老伯你怎么知道,其实我是外地来万家镇旅游的。”
那老人“呵呵”地笑了几声:“也难怪,若是万家镇的当户,可没人敢打听那座山,不过前些天也有一个人问过那里。”
“哦?为什么不敢打听呢?”老人家口中的那个,应该就是胡老头了,我顿时来了兴致。
谁知老人家却摇摇头:“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去别的地方游玩吧,那一座山,没什么好去的。”
说完,老人就要离开。
我赶紧追上前,好言相问,可是老人只是提了一句“如果信老头子,就赶紧回去把,那儿死过不少人。”
然后,就一直闭口不言。
听说“死了不少人后”,我心里疑团更甚,若是一般人,早就打道回府了,可是我自打修炼道法以来,就觉得,其实死人也就那样儿。
于是,我就鼓着胆子,向后山一点点摸去。
奇怪的是,这条村里的人都很热情,就是我打听那座山的时候个个闭口不语,最后还是一位年逾百岁的老婆婆告诉我,那里叫“无望山”,曾经死过了很多人。
“无望……无望”我皱着眉头嘀咕着,村里的那些人都说着山邪乎,而且连胡老头也不敢深入,我在思索着,现在该怎么办。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哪有不去看看之理,大不了像胡老头那样,在外围看看,不进去就好,而且我身上带着天阴符和小道石,说不准能探出个究竟。
说走就走,中午我在一农家吃了顿饭,放下点钱,就一路赶到无望山。
到了山脚我才发现,远看这山不大,其实来到之后才发现,其实壮观得很。
横向与大地连线,头上顶着青天白云,就是附近瞄不到一个人影,整一座山寂静得很。
我左瞧瞧右瞧瞧,却发现无望山可能积水过多,水流从上往下游走,形成一条山溪水流。
我心里更是惊疑,此山左拂坤位、右指震牌,头压明月脚震流河,理应是一处风水绝佳的宝地才对,怎么会说死了很多人,而且还落了个无人敢来的下场呢?
我小心翼翼地前后左右走了几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又迈开步子,再走了几步。
“也没谜阵机关,这倒怪了。”我低头思索着,别看我刚才那几步想醉酒似的走路,其实这是风水道法中记载的重要步法。
迷从步!
许多修道者曾被困入各种迷阵中不得而出,然后活活困死。所谓一物降一物,这迷从步法正是专门用来对付这种迷阵。
虽然我修炼《风水道法》的日子不多,但是也能判断出一些简单迷阵。
而在我心里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身后却响起“哗啦”一声。
“谁?”我赶紧回头。
然而后面却没有半个人影,我寻思着是紧张过度了,估计刚才是风吹的声音。
“不行,不能被村里的人影响了。”我甩了甩脑袋,来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看看,怎么能未进即退呢?这不是白白浪费半天时间么?
我咬了咬牙,大踏步就往前走。
“哒……哒……哒”鞋子在山路上响起阵阵摩擦声,越走进我就越发觉得,这无望山真的很不寻常。
先不说没有半个人影,就连半个鸟影、虫影都看不到!
简直就像一座死山般。
我紧紧皱着眉头,再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我猛地往后一跳,右手条件反射般握紧腰间亡剑。
然后低头一看,只见山路上,正躺着一条血迹斑斑的手臂,沿着手臂望去,却是一堆灌木,看不清里边的情况。
也亏得现在是下午三点,头上还顶着个大太阳,要是换成晚上无端端冒出条血手来,那说不准就给吓没半条命了。
周围寂静无声,我擦了擦额上冷汗,缓缓地向那灌木走去。
我先是仔细观察了那条手臂,只见臂上满是血染的红,不过都已经干了,而且手臂也可能是被日晒雨淋,皮肤腐烂得不成样。
我深吸一口气,右手紧紧拽着亡剑,左手轻轻拨开那对灌木丛。
我已经做好了一拨开灌木,看到死者瞪着眼睛盯我的场面,可是事与愿违,灌木一拨开,里边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整个灌木丛里边,就只有露出来的那一条断臂。
我愣了愣神,然而就在我松开拨灌木的左手时,右边的肩旁却“啪”地一下。
一条血淋淋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
小说《葬道棺》 第6章 :万家镇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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