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没事吧?”清欢流着眼泪,将她扶起。
她坐躺在榻上,火辣辣的疼从身体各处传来。
这些奴才嬷嬷,是宫中的旧人了,最擅长暗下黑手,表面上看起来只是对她拳打脚踢,暗里用针扎她,深入肌肤,却看不出伤来。
她暗暗地叹了口气。
这皇家,她留不下去了。
福嬷嬷拿了些外伤药,给她擦着胳膊上的伤,边擦边看她,欲言又止。
“嬷嬷,有话就说吧。”
“娘娘,咱们宫里的物资,都不够了,就常用的药,也只剩这些了……”
清欢给福嬷嬷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娘娘这般,已经自身难保,与她说了,只会让她更为难,更难过。
她咬了咬嘴唇,又说道:“这个月的月钱……老奴的丈夫,药也没有了……”这是吊命的药钱,她只能开口要。
沈长安默默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她扶着木榻的扶手站起,去了寝殿,将楚延华扔下的那些银票一张一张捡了起来。
这些钱,刚好够这个月的开销。
这个帝王,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他没有给她皇后该有的月奉,每次来宠幸她,都会“赏”她些钱,勉强够维持她宫里的开支。
她身为一国之后,却被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束缚手脚,任意侮辱。
从寝殿里出来,她将银票递给福嬷嬷:“这些,先拿去花吧,还有你们这个月的月钱。”
“娘娘,奴婢……”清欢含着眼泪。
“本宫知道你家里有母亲要养,月钱你先领了。”
“是。”小丫头软软地低下头去。
“呕——”她突然恶心,猛地呕了一下,眼前发黑,扶着清欢的手,缓缓坐进软榻,才没有昏厥过去。
“娘娘,您怎么了?奴婢去给您请太医!”清欢急得往外跑。
她拉住她:“去请曹女医。”
她在这宫中,连个大宫女都不如,没有御医会真心待她。
曹婴是宫中有声望的女医官,也是她的挚友,是她这个时候唯一的倚仗。
清欢反应过来:“是,娘娘,奴婢很快回来。”
她由福嬷嬷扶着,躺回床上,强撑着等着。
小半个时辰过去,清欢才领着曹女医匆匆赶来,急忙替她诊治。
一掀开她的宽袖,太后身边那些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伤,以及昨夜皇上留下的伤,全部显现出来,青紫的伤痕遍布肌肤,触目惊心。
“怎么搞成这样?”
清欢眼泪一掉:“太后来过,对娘娘动手……”
“清欢!”沈长安叫住她。
曹婴只是一介女医,让她知道了全部的事实,她定然会为自己讨回公道,可这样对她的人,是皇上,是太后,只会给曹婴引来杀身之祸。
清欢抿紧嘴唇,收住了眼泪。
她一脸平静地向曹婴:“我有些犯恶心,头也晕得厉害,你给我看看。”
“好。”
她还是先给她检查身上的伤,越看越生气,她的身上,除了被太后下令打伤,她还查出昨夜延华帝临幸她时,留下的伤。
沈长安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目光,她也只好先将愤懑的情绪压了下去,给她继续检查。
“娘娘,您……怀孕了!”
福嬷嬷正在调药,闻言,手一抖,药罐子差点掉落。
“婴婴,会不会是弄错了?”沈长安喃喃道,不敢相信。
她和楚延华已经成亲三年,她要是能怀孕,应该早就怀上了。
“没错,是怀孕了。”曹女医肯定地说道:“快两个月了。”
她不会弄错,她这才点点头,可心情却沉重起来。
与她在宫中的地位,和皇上,太后的关系,这个孩子生下来,又会是怎样的处境?
她不敢深想。
但更坚定了要离宫的决心。
“娘娘,这下好了……”清欢破涕为笑,兴奋地说道。
娘娘怀孕了,太后就为会再为难她了,说不定皇上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对娘娘好点,未来可期。
“不过你现在胎儿不稳定,我先开些药给你,你好好养着。”
沈长安点点头,随即吩咐道:“现在胎儿不稳,这件事,先别走漏风声。”
她有自己的计划。
“奴婢明白。”
“老奴明白。”
“……”
沈长安在床上休养了三天,身上的伤痕也都淡了下去,身力也恢复了些,她收拾了一番,准备出宫一趟。
天刚亮,她就乘宫女们用的普通马车,从宫人出入的侧门离开。
她这个素人皇后唯一的好处就是,出入没有皇后的仪仗,也不会引起什么关注。
马车出了宫门,她掀起车帘回望,宫楼重重,看不到边际。
延华,我要离开了。
她放下车帘,眼底盈盈泪光。
即使现在,她心里深处仍然是爱着楚延华的。
十岁那年,沈父进宫去给皇子们讲学,她和妹妹随行,在宫中遇见了楚延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可她从小身弱多病,长得又黑又瘦小,而妹妹长乐,和她截然相反,她从小都是美人,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最耀眼夺目的那个,所有的人都喜欢她。
楚延华也不例外,他也从来没有掩藏过自己的心思,所以,他和沈相府定下了婚约。
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知道,他是要娶沈长乐的。
他十八岁成人礼宫宴上,她随家人一起进宫庆贺。
晚宴上,她不怎的,就昏迷了。
等醒过来,发现自己和他正在床上,她浑身发疼,身下还有些许刺目的殷红。
她成了人人唾弃的婊、子。
她没想到,楚延华会答应娶她。
但能嫁给他,所有的一切,她都忍了。
她以为,来日方长,她真心相待,他们的关系,会有所缓和。
可三年了,她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讨好太后,可他却更厌恶她,太后也越来越容不得她。
这一切,从开始,就错了。
因为是错的,所以无论她付出怎样的努力,也都是错的。
唯有结束这些,才能纠正那个错误,她自己也才能有条生路。
也是该结束了。
马车一路东行,来到了沈相府。
一进府,她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她还有自己的父母,胞妹,至亲的家人,她不是孤立无依的。
她没让下人通报,就直接去母亲的院子找她。
她来到门口,正要敲门,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一下子僵在了门口。
“你父亲说,皇上又派他监管翰林院,这以后啊,他在朝中的地位,再也无人能撼动了,咱们沈家,真正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相府夫人秦姝说着,语气兴奋。
“母亲,你可要跟父亲说清楚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沈长乐得意地说道:“三年前,如果不是我把那个傻姐姐送到皇上的床上,咱们沈家,哪有今天?”
门外的沈长安,只觉五雷轰顶!
“是是是,都是你的功劳,你现在是咱们沈府唯一的女儿,咱们家里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开,沈长安冲了进去,抓着沈长乐咆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害我?”
秦氏和女儿聊得正欢,吓了一跳。
随即,沈长乐轻轻一笑,推开了她,坐到椅子上。
“姐姐,我怎么是在害你呢?我是在帮你啊,不然,你怎么可能当上皇后,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是这天下最卑微的女人!
沈长安气得浑身发抖,更多的是不解和困惑。
“你不是爱延华吗?你们青梅竹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好姐姐,当年他只是一个落魄皇子,我嫁过去,也只是一个窝囊皇妃,对我有什么好处?”沈长乐目光灼灼:“我要做,就做最尊贵的女人!”
“所以,你利用自己的亲姐姐?自己的爱情?”
这就是她的好妹妹,名满京城的大家闺秀?
她怒不可遏,抬手,一个耳光扇了出去。
沈长乐起身,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道:“那又怎么样?姐姐,你嫁给延华,父亲能够官复原职,他觉得对不起我,所以这两年,明里暗里都帮着我们沈家,沈家才得以东山再起的。”
“可是,”她眉目一转,笑得阴邪恶毒:“没有人会感激你,所有的人都只会认为,你是个年不知廉耻,不折手段的荡-妇,所有的功劳,都是我的!哈哈哈……”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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