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抱走,唐续被关进了顾家别院,她累极的身体蜷缩在床上。
子夜,顾沉破门而入。
她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可还是爬了出去:“顾沉,孩子给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带着我的儿子和你的前未婚夫私奔,唐续,你可真做得出来!”
除夕,他放下重要工作,好心回来看望他们母子,陪她过年,却遇到这一出。
他气炸:“你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还想我把他给你?你做梦!”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床沿,心口的疼痛加剧,带得五脏六腑也跟着绞痛起来,她抬眸,死死要盯着他。
“顾沉,你把他还给我!”每说一个字,她的牙齿就在打颤,汗水浸湿额发,痛苦至极。
“你用这种眼神看我?见了你的旧相好,看到我都觉得恶心了?”
他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按回床上,撕开她的衣衫。
“这三年来,你不是很享受当我的妻子吗?你忘了这种感受了,嗯?”
“你是我顾沉的人,只能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他报复地在她身上索夺,仿佛要榨干她的血髓,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云雨翻涌,整夜未歇——
天光将亮,顾沉才起身,穿戴好之后,出了房间,向守在外面的保镖:“看好她,不许她出门一步,不许她见到孩子。”
“是,顾总!”
唐续躺在床上,支离破碎,听到外面的对话,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让她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顾沉每夜都来她房间,对她百般索夺折磨,在天亮之前,又离开。
她蜷缩在床褥间,浑身发抖,看着衣冠整齐,又要离开的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透着怨恨倔强。
“顾沉,你是不是睡我这个仇家女睡上瘾了?”
他身形一顿,倏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唐续,你现在已经这么不要脸了吗?”
“我的命都在你手中,还要脸做什么?”
他不由一怔,审视着眼前这张巴掌大的瘦削脸颊,心底猝不及防地慌忙了。
她会不会想不通?
不!
她不可能舍下孩子的。
他慌乱的心,一下子又坚硬起来:“唐续,你这般模样,别想再见到他!”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说,你要我怎样,才肯让我见他?”
此刻的她,丢弃了所有的尊严:“顾沉,我求你,求你让我他留在我的身边。”她的声音发哑,泪水盈眶。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讥笑道:“现在知道跟我服软了?”可下一秒,他的声音冰冷:“唐续,你有什么资格求我让他留在你身边?”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木颤锦盒,摔在她的身上。
“你那个旧相好,倒是对你一往情深,到现在还不死心,还给你写信送礼,送的还是他们江家的传家宝亡灵花,何等贵重,你们当我顾沉是死的?”
锦盒从她的身上滚落至床上,她倏地扑过去,掰开盒子,就看到里面有一株亡灵花,正泛着火红的灵光。
她抓起花枝就往嘴巴里送。
他怒极,一把将花枝夺了过来,捏成粉末,从窗户里扔了出去,随手将她按在床褥间,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你就这么在乎他送给你的东西,想要吞吃下去?唐续,你说你爱我,你就是这么爱我的?这三年,你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言毕,他甩开她,阔步往外去。
她扑去抓他,从床上跌落下来,爬着向他:“顾沉,我求你,让孩子呆在我身边,我不会逃走的,我保证,我不会踏出这房门半步,两个月……不,一个月,一个月就行!”
“你妄想!”他冷冷地丢给她这几个字,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接下的几天,唐续整个人都颓了,总是坐在床头发呆,有时一坐就是一整天,如活死人一般,身体也越发虚弱。
顾沉安排医生给她做检查,却检查出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他听完医生的禀报,脸上的寒意淡了下去,心底也松了一口气。
她在乎孩子,再生下这个孩子,她一定会好好活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能够得到缓和。
这个孩子,是他们新的希望。
三天后,唐续的身体有了好转,他又出国出差了。
云银内部夺权白炽化,他在美国可谓日理万机,但他还是让医生每周给他汇报一次唐续的身体状况。
有了孩子之后,她的状况明显好了很多。
三个月后,四月,春风无限好。
顾沉离开京城已经三个月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自己的妻子,他多想回来见她。
他心里很清楚,她跟江淮逃跑,并非是跟他有私情,而是她想离开,他是唯一能帮她的人。
如今,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还是他顾沉的妻子。
来日方长,他好好哄着她,他相信,他可以消除她对自己的怨恨。
这么想着,他心里终于踏实了些。
一处理好手上的工作,他就匆匆回国了。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映着环境清幽的顾家别院。
车子刚一停下,顾沉就迫不及待下车,往大门去。
“啊——”
他刚走到门口,一声惨叫陡然从屋内传来。
“母亲!”他低呼一声,阔步进了门,就看到老夫人跌倒在桌子边,额头上染满了血。
见他进门来,她大喊:“沉儿,唐续这个毒妇,要杀我,杀存紫,你快拦住她。”
他转头看去,就见唐续手起刀落,魏存紫推着她的手腕,也没能将她推开,匕首扎进了她的胳膊里,鲜血直冒。
她痛“啊”了一声,倒在地上。
他上前去,抓住唐续握刀的手腕,反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应声倒地,抬起头来,佣人已经扶着老夫人上前来。
“沉儿,这个狼心狗肺的毒妇,她想要我们死,仇人就是仇人,是怎么也养不亲的毒蛇!”
她只是看着顾沉,一脸平静:“顾沉,如果我说,不是我动的手,是她们要杀我,你信吗?”
他沉着脸盯着她,眸如深海,冷意滔滔。
“哥哥,好疼……”魏存紫紧紧捂着被扎伤的手臂,指间全是鲜血,脸色惨白地看着她,眼泪溢了出来,万分委屈,楚楚可怜。
他蹲下身去,将她抱起:“坚持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唐续扶着桌子,艰难地爬了起来,站直了身体:“顾沉!”
他已经抱着人走到门外,闻声,转过身来看着她。
她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如今,你大业已成,血仇已报,恭喜你啊!”
不知怎地,他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恐慌,伴随着一丝疼痛心碎,在心底蔓延。
怔愣片刻,他向门口的保镖:“看好她。”
然后抱着魏存紫上了车,老夫人也由佣人扶着上了车,一同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他想着离开时,唐续说的话,还有她的那个笑容,心里的惊慌怎么也无法安抚,匆匆赶了回来。
他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刹那,瞳孔蓦然放大,连呼吸也停了。
唐续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样,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胸口,鲜血染红了她雪白的睡裙和她身下的床褥。
她的小腹,赫然突着,那里是已经孕育了四个月的孩子。
橘色的阳光从一旁的落地窗里透进来,打在她的身上,照映着这一幕,一点一滴,都汇入他的瞳孔,成为他这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唐续,不——”
他一开口,便已声嘶力竭。
他想要冲过去,腿一动,直直地跪了下去。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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