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他根本不信她的话:“霍景辞,你这样的人,会好心让嘉言好过?”
“如果你真那么良心不安,不如直接去陪你妈!”
她身体一震,她知道他是恨她的,只是没想到,他想要她去死。
霍景辞满心刺痛:“你若是想,就把我这条命也拿去吧。”
这三年来,她太累了。
母亲的死,他把她囚禁在这里,不让她去送她最后一程,这些,抹灭了她心底最后一点希望,她已经心如死灰,什么都不在意了。
他眸光一烈,暗红的眼底似闪着红光,一抬手,捏住了她纤细的下巴。
“霍景辞,你犯了错,伤了人,想死,没那么容易!”
她吃痛,死死咬着嘴唇,默不吭声,即使已经放弃了反抗,她的骨子里,还是倔强的。
看着她的样子,他心底腾起一阵怒火,眼底暴戾翻滚。
“想死,那也得我腻了才行。”
这满腹心机的毒妇,总是装出这副清高的模样,明明是她犯了错,却总是一副他对不起她的样子。
他扫了眼书桌上,写满佛经的纸,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霍景辞,你妈活着的时候,一直希望你能生下我的孩子,不如,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
霍景辞的眼睛蓦地张大,眼中全是惊恐和不可置信,这样的场合,他怎么能?
“容樘,请自重!”她一字一句,咬得极重,再一次点燃了男人的怒火。
“自重?”容樘眼里全是鄙夷,一把掐紧她的脖子:“你用嘉言的命来要挟我,成为容太太,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你难道全忘了?竟然还有脸跟我说自重?”
他手一移,抓着她的衣领,“哗”的一声,就撕落了她的外套,几下就将她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
不得这承认,这个恶毒的女人,有着令人垂涎的姿容。
“你走开——”她吓坏了,推着他。
结婚三年,他视她如毒蝎,不肯接近她半分,这个时候突然这样对他,她整个人受到刺激,跟发了疯似的。
这个女人,竟然在拒绝他。
看着她纤细白皙的身体,极力抗拒的模样,他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恶,反而有了征服的欲望。
“霍景辞,你装什么不愿意,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放开我……”她拼命地挣扎着,可两人力量悬殊,她身体又虚弱,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双手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抵在书桌,狠狠地的贯穿,毫无怜惜。
“不……”她瞳孔张大,几乎痛得晕死过去,眼眸中渐渐浸出泪水。
母亲尸体未寒,她怎么能和间接害死母亲的男人,发生这样的事?
书房里的灯光微弱,一片哀戚。
不知过了多久,容樘才停下来,身下的女人已经昏迷,脸上全是泪水,像揉碎的花儿一般。
他的手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脸上,刚刚,有那么一瞬,他恍惚觉得,她就是那个当年救了自己的女人。
他冷着脸,厌恶地将她抱进卧室,给她洗了下身体,放到床上,就离开了容公馆。
霍景辞醒来时,又过了一天一夜。
母亲病逝,她的病也一直没好,昨夜外面下了雨雪,书房里格外的冷,她被容樘折磨,受了风寒,病情加重。
虽然苏姨已经请医生来给她输过液,她的身体状况,依然没有好转。
容樘拒绝了她离婚请求,还让容公馆的保镖将公馆里里外外守得严严实实,他这是在囚禁她。
几天下来,她整个人都憔悴了。
又过了一周,一辆红色的宾利开进容公馆。
车门打开,一个女人下车来,紫色的打底裙,淡粉色的长大衣,雍容华贵。
是霍嘉言!
她虽然是和容樘结婚了,成了容太太,可他们结婚之后,他几乎不回家,都是和霍嘉言在一起。
说白了,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不等她请,霍嘉言已经进门来:“姐姐,好久不见,听说你病了,我特地来看看你。”
听到她甜美的声音,霍景辞才恍惚地回过神来,敛起了眼底的酸涩,语气淡淡:“妹妹有心了,竟然上门来看我这个病恹恹的人。”
霍嘉言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我知道姐姐心情不好,特地过来,陪姐姐叙叙旧,解解闷儿。”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跟姐姐分享呢。”
“我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她摸着小腹,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霍景敌心头一沉,不由攥紧拳头,指尖掐进掌心。
容樘和她有了孩子,在她失去母亲,这般痛苦无助的时候!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吸进的空气,像针一样扎刺着她的心肺,吞下这口气,她看起来还算平静。
“妹妹既然怀孕了,应该回去好好养胎才是,外面这么冷,看起来要下雪了,对身体不好。”
霍嘉言眸光一暗,脸色微沉,明明,她已经被自己踩在了脚下,却依然是这副从容模样。
“对了,我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姐姐,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我在她身边。”
她眸光一抬,瞪着她,眼睛不由红了。
她眼底一亮,她也不是刀枪不入的,她找到了她的弱点。
“当时,我跟伯母说,你为了求容樘给她移植骨髓,疯狂地去拦他的车,跪在他的面前,苦苦求他,还被车撞了。”
“伯母听了之后,竟然连一个晚上都没有熬过去,唉,也真是——”
霍景辞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聚到手上,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啪!”一声巨响。
霍嘉言惊叫了一声“姐姐!”,顺势往地上倒去,倒下时,还抓了下她的手。
“毒妇,你在干什么?”
容樘冲了进来,骂了她一声,蹲下身去,就将霍嘉言抱在了怀里。
“容樘,我好疼……”
他怀里的霍嘉言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脸色惨白,腿间渗出血来。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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