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千钧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一号展柜。
“首先说一号展品,这个夜壶是明代的,首先大家来看这夜壶的纹路,端端正正,尽管有些瑕疵,可大家想想,明代时候的工匠水平如何?”
一众人沉思,明代的工艺确实很一般。
雷千钧笑了笑,道:“好了,毋庸置疑,这是真品。”
接着,雷千钧带领众人参观了几个古玩后,来到了五号展柜。
他朗声道:“这是清代的瓷花瓶,不管是色釉还是做工,都无可挑剔,以大家的眼界,应该知道这是真品吧?”
众人不敢作声。
事实上,有很多精于此道之人都判定五号是真品。
很快,雷千钧来到了八号展柜,里面是一块长方形的小石头。
他笑了笑,道:“大家以为这块石头如何?”
众人便三言两语,发表各自的意见。
“只是一块石头而已,能有什么?”
“是啊,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吗,哪怕有千年的历史,不也是石头?”
“不一定,既然雷老拿出这块石头,显然用意不浅,我倒是觉得这石头大有玄机。”
“不错!”
雷千钧一语成绩,道:“那么,大家不妨猜猜,这块石头是哪个时代的。”
“唐代。”
“清代。”
“元代。”
雷千钧听了,不住的摇头,道:“大家都错了,这块石头上近代的!”
什么?
近代的?
一众人不解,甚至于震撼,竟然是近代的?
难道一个近代的破石头有什么玄机吗?
雷千钧解释道:“石头的名字,大家也都看到了,叫做十三行针,准确来说,这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整套针,传言,这石头里面蕴藏了最近一代医圣魏礼御用银针,价值不可衡量。”
就在一众人惊诧之时,雷千钧宣布了鉴宝的结果:“所以,这次是标准答案是一号、五号、八号,不知道大家才猜对了没有啊?”
一众人无精打采。
这次的鉴宝难度太大了,尤其的八号的石头,名字是好听,叫什么十三行针,可这玩意只是一块石头啊,跟“针”屁关系都没有。
而在人群之中,一人兴奋不已,咧着嘴偷笑,正是王友龙。
对了,全部正确。
王友龙激动着,揽着刘敦,快要憋不住大笑出来。
刘敦则是一脸痴呆。
对了?
竟然对了?
那小子只是随便看一眼,竟然猜中了正确的结果。
要知道在场众人可都是鉴宝的高手啊,除了姜州外,这些高手竟然没一个人猜对,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雷千钧笑了笑,道:“在场诸位,一共有两个人猜测八号是真品,两位朋友可否站出来,给大家讲解一下啊?”
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朗声道:“雷会长,我是青州中医堂的是栾泽勋。”
青州中医堂?
一众人纷纷侧目。
传言中,青州中医堂有一位姓沈的神医,妙手可回春,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更是令无数医者望尘莫及。
难道,此人竟是沈神医的徒弟?
这来头,不小啊。
雷千钧点头,在刚才唱票的时候,他就已经留意这个名字了,于是问道:“既然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这十三行针的典故吧?”
“当然!”
栾泽勋很自信,如数家珍道:“这十三行针乃是我家祖师魏礼医圣的御用银针,他老人一生救人无数,在二十年前神游四方,此物遗落在某个地方被有缘人见捡到,也是正常的。”
嘶!
众人不由得倒吸冷气,竟然是医圣,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两个字的分量,便没有人敢等闲视之。
而通过栾泽勋的话语,众人也了解到了青州中医谈的部分历史,竟然是……那医圣嫡传的徒子徒孙啊,怪不得医术如此了得,冠绝青州。
有人忍不住赞叹,道:“栾医生年纪轻轻,不但医术不凡,鉴宝的本事竟然也如此了得,当真令人佩服。”
“栾医生潜心医术,又是沈神医的高徒,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这么说来,在场唯一猜中全部真品的那个人,非栾兄弟莫属了。”
众人三言两语,片刻之间,栾泽勋便成为在场炙手可热的人物,风头堪比古玩会长雷千钧。
人群后面,王友龙一脸懵逼。
怎么回事?
明明猜中的是我啊?不,应该是姜小兄弟猜中,我提交的结果啊!
可这栾泽勋刚站出来,一下便喧宾夺主了。
王友龙有些担心,偷偷看了姜州还有刘敦一眼,面色惨然。
鉴定结果的唱票虽然是公开的,可这栾泽勋站出来,众人不断的讨好,谁还在会在意猜中结果的那个人是谁?
尤其是此时会长雷千钧也捏着下巴,十分赞赏的看着栾泽勋,更让王友龙无奈。
要完蛋啊!
人多力量大,而且在场都不是普通人,一旦认定栾泽勋就是那唯一猜中之人,他就算说破天也解释不清楚了。
而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出风头的机会,难道要拱手让给那栾泽勋?
无奈之下,他对姜州小声道:“小兄弟,你也看出来了,我们这个会长极有可能会混淆黑白,要不……你站出来,也学着那栾泽勋解释一下?”
“不需要。”
姜州摇头,目光隐晦。
十三行针吗?
怪不得看着眼熟,原来是魏礼的。
回想起八十年前那个叫做魏礼的年轻人,为了给母亲治病,不辞辛苦,拜师学艺,在山脚下跪了两天两夜。
被那份赤城略微打动的他,便教了那年轻人几手,时光流转,那年轻人竟也有了徒子徒孙。
“我现在的实力还很弱,还有虎狼在暗中,这十三行针,便借来一用吧。”
姜州暗自叹息。
王友龙见状,无奈的点了点头。
青州中医堂的势力庞大,哪怕他和刘敦加在一起,也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玩的。
他很清楚,在场唯一清楚真相的人便是那个雷千钧了,如果雷千钧要指鹿为马,将正确的鉴定结果让给栾泽勋,他也无话可说。
说白了,这鉴宝大会是人家组织的,玩法还有规矩,也都是人家说了算。
而面对众人的夸奖,栾泽勋难免也有些得意。
平日里,仅仅是凭借沈神医高徒这个身份,他便是青州无数大人物的座上宾。
此时能被在场诸多大人物认可并且欣赏,虚荣心也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不过,很快,他便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可惜的神色,道:“感谢诸位的厚爱,我栾泽勋医术尚可,只是这鉴宝的本事嘛,倒是出丑了,不瞒诸位说,我也只猜到五号和八号是真品,至于那一号,实在是眼拙,没有辨认出来。”
“什么?竟然是这样?”
“在场除了栾医生,谁还有这个本事吗?”
“对了,我想起来了,雷会长说此次有两个人猜中了八号,难道是……另外一个人猜中了全部结果?”
众人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后面的王友龙眼睛一亮,忍不住扯着姜州的衣袖,小声道:“小兄弟,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哈哈,刚才可吓死我了。”
姜州只是点了点头。
事实上,在雷千钧说有两个人猜中八号的时候,他就没有半点怀疑了。
因为之前,雷千钧说过在场只有一人猜中了全部真品,一旦众人问及除了栾泽勋另外一个猜中八号之人,便很容易露馅。
恰好,这栾泽勋也很聪明,没有冒领功劳。
若不然,他姜州便会教一教栾泽勋钢铁是怎么炼成的。
而众人听到栾泽勋这么说,口风很快就变了。
“哎呀,栾医生果然是高风亮节,不佩服都不行。”
“是啊,换做是我,刚才,怕是就冒领了这个功劳了,扪心自问,惭愧啊,是我太狭隘了。”
“多谢诸位抬爱。”
栾泽勋很有礼貌,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而后道:“雷会长,这十三行针乃是我家祖师的御用之物,作为徒孙,我有义务将此物带回青州中医堂。
还有就是,过段时间,乃是家师的诞辰,栾泽勋欲将此物作为家师的寿礼,所以,烦请诸位高抬贵手,在第三个真品拍卖的环节,莫要将价格抬的太高。”
表面上,很客气。
可是这番话说下来,基本上等于将这十三行针内定下来。
在接下来真品拍卖的环节,谁还敢出价跟栾泽勋争抢?
众人听了,没有一个不服的。
开玩笑,青州中医堂那是一般人敢开罪的吗?
还有那沈神医,不知道是多少真正大佬的座上宾,敢抢人家的寿礼,活腻了吗?
雷千钧听了,笑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他将这十三行针拿出来当做鉴定品,目的自然不只是为了让大家来鉴定,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关系,只是不好对外人公示罢了。
接下来,雷千钧扭头,看向了人群后方的王友龙,道:“这位朋友,你便是猜中全部真品的王友龙王先生了吧?”
一瞬间,众人忙转头看了过去,见到王友龙,纷纷吃惊不已。
本身,王友龙在古玩协会名声不显,以前过来鉴宝大会也只是凑热闹而已,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运气爆棚,猜中了全部真品。
而在人群之中,有几个人看向了王友龙身后的姜州。
在姜州报出真品结果的时候,几人还嗤之以鼻,没先到,那年轻人竟然一语成谶。
可此人年纪轻轻,名声不显,又怎么会一眼便鉴定出真品?
难道是……运气?
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王友龙听了,则是向前走了几步,对着雷千钧行礼,道:“会长,我也是古玩协会的,我叫王友龙,这次,只是侥幸而已。”
“不错,眼光很可以啊。”雷千钧夸奖了一句。
顿时,王友龙挺胸抬头。
他感受到周围众人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只觉得风光不已,神清气爽。
果然相信那小子是对的啊,要不然以自己的本事,哪里能获得这份殊荣?便是连大名鼎鼎的雷会长都当众夸奖自己了。
可是很快,他暗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那个栾泽勋出风头,今天,他极有可能就是最大的赢家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青州中医堂的呢?
接下来,鉴宝大会的第二个环节开始了,颁发奖励。
由于这一次只有王友龙一个人猜中,所以这一环节进行的很快。
王友龙抱着硕大的奖励牌,上面写着奖金百万的字样,一时间激动不已,尤其是感受到众人火热的眼光,一时间豪气干云。
之前讽刺他找来一个小年轻鉴宝那几个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很是后悔。
不过王友龙并没有忘记大功臣,悄悄对刘敦道:“老刘,还得感谢你那好女婿啊,这奖金咱哥俩一人一半。”
“这……”
刘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的那个傻子女婿这两天不但开窍了,竟然还能鉴定宝物?
而且,一鉴定一个准,不但让王友龙长了脸,更是得到了百万巨款。
看着王友龙那简直比娶老婆还要开心的面孔,他心下也是有些火热。
王友龙长了脸,他刘敦不是更有脸面了?
“这小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他瞥了姜州一眼,暗暗点头。
接下来,是第三个环节,真品拍卖。
一号真品是夜壶,虽然东西的名字听起来不雅,可终归是古董,起拍价便达到了五百万。
在场众人,身价都不菲,尤其是玩古玩的,没几个穷人。
后来,那夜壶被一个富豪以八百万的价格拍下了。
接着是拍卖五号花瓶,起拍价百万,最终的成交价溢价一倍,达到了两百万。
最后,十三行针摆了上来,雷千钧笑了笑,道:“按照规矩,所有的真品都会进行拍卖,这十三行针是近代物品,所以起拍价格较低,底价十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现在开始,诸位,出价吧。”
下方,一片寂静。
换做其他物品,这么低的价格,早就有人忍不住开口叫价了。
可青州中医堂的栾泽勋已经放话出来,对这十三行针志在必得,谁敢乱叫号?
在场不缺富贵之人,可再有钱不也是人,不也有生老病死?
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病?保证自己求不到人家?
况且,青州中医堂在青州经营了二十年,不知道结交了多少达官贵人,稍稍放话出来,就会有诸多真正大人物站出来。
为了一件古玩,得罪青州中医堂,不值得!
再说,一件真品古玩,哪怕再便宜,起拍价也不至于低到如此令人发指,明显就是雷千钧在拉拢青州中医堂。
这个时候谁再敢跳出来叫号,完全就是找死。
过了大概十多秒钟,栾泽勋笑了笑,道:“既然没人加价,那我栾某就却之不恭了,感谢诸位肯赏脸,以后有需求去青州中医堂,找我栾某即可。”
说着,他看向台上的雷千钧,道:“雷会长,我出价十一万。”
雷千钧笑了笑,道:“好,栾泽勋出价十一万,有没有人加价了?”
下方没有反应。
雷千钧道:“十一万一次,十一万两次,十一万……”
就在雷千钧报出第三次的时候,下方,忽然有人抬起了手,声音很平静。
“十五万!”
听到有人报价,在场近百人纷纷回头,望向后方,神色有些震撼。
栾泽勋都已经放出话了,而且青州中医堂也搬了出来,竟然还有认敢顶风作案,跟栾泽勋和青州中医堂对着干?
找死不成?
循着那只举起的手,众人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很年轻,皮肤也挺白皙的,可惜……就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哎,果然是年轻气盛不懂事啊,大好年纪,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破坏了雷会长拉拢青州中医堂的计划,又直接得罪了青州中医堂,这个人惨了。”
“大家都是有点身份的人,可有人认识那小子是谁?是谁带进来的?”
众人小声议论着。
王友龙听了,面色一变,忙走道姜州身旁,焦急道:“小子,你傻啦,那狗屁十三针,几乎都内定了,你跑出来掺和这一脚干嘛啊?你犯众怒了。”
比王友龙更紧张的是刘敦,他也来到姜州身边,怒其不争道:“混账,刚说你还算个正常人,就跑出来干傻事,平白给刘家拉拢敌人,你神经病吗?”
“就是,快,声明一下,就说你是不小心举手的。”王友龙道。
“快放屁啊,大家都看着呢,你到底要干什么?再说,你要哪块破石头做什么啊?快,认错啊。”
刘敦几乎快疯了,他可以想象,若是姜州不认错,必然会得罪一大批人,这些人,可都是青州的权贵啊。
刘家的企业本就处于危机之中,再得罪这么多大佬,不等于找死吗?
栾泽勋听到竟然有人敢跟自己竞价,只是轻哼一声,见那人比他还年轻,眼角一挑,便不再理会。
雷千钧也有些尴尬。
在场都是聪明人,谁看不出来他故意将起拍价定这么低,就是想拉拢青州中医堂。
可现在,竟然冒出来一个愣头青。
不过他也没有发火,反而带着笑意问道:“这位朋友,是你叫的价吗?十五万?”
“不是,不是。”
刘敦紧张不已,忙站出来解释,道:“雷会长,不好意思,这小子是我家女婿,他脑子有问题,是个傻子,大家不要理他,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说完,他便拉着姜州,低声喝道:“走,快点走,小王八蛋,这次你惹了大祸了。”
只是,任凭他如何拉扯,姜州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雷千钧笑了笑,道:“原来是个傻子啊,呵呵,王友龙,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这一对翁婿是你带进来的吧?”
“这……这……”
王友龙张口结舌。
事情,闹大了,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
这雷会长,明显是生气了,表面上看起来还是笑呵呵的,可谁不知道,雷千钧对于他的行为很是愤怒。
现在雷千钧只是要赶他们走,鬼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剥夺他古玩协会会员的身份。
他脑子飞转,忙道:“雷会长,实在不好意思,我带来的这位小友……”
“老王,不用解释。”
姜州一挥手,直接打断了王友龙,他朗声道:“雷会长,既然是拍卖,难道不允许正常正常竞拍吗?我出价,有什么问题吗?”
“这……”雷千钧一顿。
台下众人也都闭嘴了,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
正常竞拍自然没有问题,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流于形式的表面竞拍,你丫一傻叉跳出来,不就是不给青州中医堂和雷会长面子嘛?
“走,走,快走。”
刘敦快要疯了,拼命的拉扯姜州,奈何仍旧拉不动。
雷千钧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点头道:“正常竞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小友你出价也没问题。”
说着,他看了看众人,故作疑惑的问道:“怎么的?大家很奇怪吗?不过是正常竞拍而已,干嘛这么诧异呢?”
众人默不作声,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
雷千钧这么说,显然是生气了。
接着,雷千钧道:“好,现在,这位小友出价十五万,还有人要加价吗?”
“十六万!”
栾泽勋仰着头,像是做给后面那个人看似的,补充道:“我栾泽勋没多少钱,不过,十万二十万还是能拿的出来的,既然有人要跟我青州中医堂竞价,我陪着便是。”
刘敦听到栾泽勋再一次搬出青州中医堂的名头,当即一个哆嗦,狠狠的捶了姜州一拳,咬牙切齿道:“好,你不走是吧?我走,看你怎么处理,还有,你做的所有事,千万不要跟刘家扯上关系。”
说完,他便一路小跑,离开了。
王友龙愣了愣,本来也想跑路来着,可看到姜州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偷偷比出一副要钱的样子,顿时蒙了。
次呜嗷,原来你丫没钱啊?
没钱凑什么热闹啊?
没钱装什么啊?而且还要跟那青州中医堂硬杠,傻子吗?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最终没有跑路。
不管如何,人是他带来的,既然无法劝阻,那就再等等看吧,说不定这小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当然,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他的面色一红,只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雷千钧仍旧轻笑着,故意看向姜州所在的方向,道:“十六万,还有人加价吗?”
一众人无声,纷纷看向姜州。
姜州略微思考,道:“这十三行针,虽然品质一般,却也算是一件好东西,这样吧,我出二十万。”
栾泽勋转头过来,眯着眼睛,审视姜州,冷声道:“二十一万。”
“二十五万。”
姜州想也不想,直接报价。
“呵呵,好魄力。”
栾泽勋似笑非笑,道:“这位兄弟,敢问尊姓大名,日后若去青州中医堂问诊,只要提名报姓,我栾某人必定好好接待一番。”
接待?
不弄死你就算好的了。
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年轻人是彻底废了,让青州中医堂的人记恨在心,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搞不好哪天早上,就会横尸街头。
“我叫姜州。”姜州面色不改。
嗯?
听到这个名字,一开始众人还什么反应,可是想到那个存在了数百年的大家族,顿时神色一震。
姓姜?
难道是那个姜家的?
栾泽勋微微皱眉,却是没有开口。
对于普通人来说,姜这个姓氏算不得什么。
可对于青州上层来说,这个姓氏,代表着一股根本得罪不起的势力。
姜家,在青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城,屹立数百年,以医武传家,名声不显,却是让无数人都望尘莫及的存在。
传言中,便是青州的首富黄润遇到姜家之人,也要矮上三分。
雷千钧也是错愕了一下,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姓姜,他试探性问道:“那么,这位小友,可是姜家之人?”
“哪个姜家?”姜州反问。
一众人懵逼。
姜家,在青州市,唯一敢以一姓而横亘在青州多年的存在,只有那一个姜家好不?
除了这个姜家,谁又敢以姜姓为氏族?
难道说……这小子不是姜家之人?
雷千钧嘴巴砸了砸,道:“自然是青州市下面那个姜州县的姜家。”
嗯?
众人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这小子叫什么来着?
姜州?
雾草!
以一县的名字为名,这也太肆无忌惮、目中无人了吧?
只是姜州摇了摇头,道:“我自然不是什么狗屁姜家之人,也没有什么家族。”
嘶!
狗屁姜家?
众人倒吸冷气。
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
姜家是何等存在?谁敢如此诋毁?
便是连会长雷千钧也要无比的敬重,哪怕是姜家下面的一个小分支,也要给与足够的面子。
可这小子,竟然说姜家是狗屁?
还好现场没有姜家之人,若是有的话,便是将这小子活活打死,也没一个人敢说一个不字!
姜州旁边,王友龙一哆嗦,双腿不住的颤抖。
这……这小子胆大包天,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跟刘敦一起跑路啊。
可特么倒了大霉了。
王友龙无奈,忙拉住姜州,小声道:“祖宗啊,您可别乱说了,那姜家,没人能得罪的起,快,咱们还是继续拍卖吧,完事后,抓紧走路,我一个老头子,陪你折腾不起。”
他算是放弃治疗了。
这小子的嘴……从厕所里面长出来的吗?
什么话臭说什么。
接连得罪了青州中医堂还有古玩协会会长雷千钧不说,竟然还敢对那个屹立几百年的大家族开炮……这特么的,一心求死也不至于这样吧?
姜州,未风尘完本试读结束。
这是一本天雷滚滚的总裁文,如果小仙女可以坚持三章不弃文,那恭喜你……已经成功吸引帝都第一大土豪景少的注意。自己勾起的火,可要自己负责灭哟。...
北疆兵痞,蛮横入室……且看退伍兵王林浩,掀起一番风云,赢得红粉无数……放开那个妹子我来!...
“我是二婚,你介意吗?”穆安然问。“没关系,二去掉一就可以了。”他回。多年后。他将她逼到墙角,“他就是你所说的同居了四年的男人?”她冷哼一声道:“没错,他虽小,但是……比你强!”某人眼睛一眯,露出了危险的光芒:“看来是我还不能满足你……”某宝从中间窜出来踹了他一脚,“不许欺负我妈妈,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纸婚约。他是慕家三公子,慕氏集团总裁,慕家指定的家族继承人;那年,他在她耳边这样强势宣言,“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只是身份的变换让他们失散,成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更讽刺的是,不久之后她却强颜欢笑的站在他的婚礼对他说,“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母亲突发心脏病,男朋友和其他女人订婚,无奈之下苏兮只能答应这场交易来换取母亲的手术费……三年后,那个男人突然再次出现,“把孩子交出来!”她竟然敢怀着孩子逃跑,“再说一遍,这是你哥我最爱的女人……”他们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是我第一见到他。也是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本以为一夜之后,互不相识,不想,我们的纠葛就此展开……...
她本是顾家麒麟子,可却测出无法修炼,天生废柴!被亲妹妹打死抛尸……却遇见穿越而来的顾言清,惩恶扬善,遇阁主,引帝君,从此废物逆袭,开启外挂模式,携手美男一起站在大陆巅峰!...
人人都说周家大少貌如恶鬼,凶残嗜血,尤其爱折腾女人。而秦怡要嫁的,偏偏就是这个人……只不过入门之后,为什么这凶残的周大少,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周大少,能不能不要天天跟着我?”“周大少,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周大少,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