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烈推门进来,见总裁失神了,不禁有些诧异,再看向言小念的脸,顿时也愣了一下。
想不到言小念挺漂亮的,干净清秀的一张脸,五官精致,颜色略浅的唇瓣像桃花飘落一般天然纯洁,经得起考验,属于越看越舒服的那种。
如果总裁能假戏真做,和言小念配成一对也不错,毕竟和言雨柔相处了四年,总裁还是那么孤独,让人揪心。
“痛,好痛……”言小念突然娇弱的抽噎两声。
“很痛吗?”
欧烈脸色一变,心疼得差点失控,想去哄哄她,迎上总裁森冷的目光,心一慌,识相地退到了一边。
“你来搞定?”萧圣冷冷的问。
“抱歉总裁,我先出去了。”欧烈觉得好尴尬,他没有私心杂念的,只是关心言小念而已。但总裁吃醋也好,说明有点动心了吧?
言小念一手护着手臂,泪水不断地从紧闭的眼角溢出,沾湿睫毛,在灯光下闪着美丽的光。
萧圣看向她的双臂,骨头果然肿了,像一截洁白无瑕的竹节,必须输液消炎,不然就废了。
萧圣从医药箱里拿出一袋新的输液管,撕去包装,一端扎进输液袋,然后半蹲下来,托起女人的一只手背,抄起棉棒熟练消毒。
“啊……痛!”
手背的伤口遇酒精刺痛,言小念条件反射得夺回手,无意识的抽了萧圣一巴掌,“啪!”
萧圣没有防备,脸被打偏,目光直了一秒。
几乎没有考虑,他反手一擒,闪电般地扼住言小念的喉管,动作利落带着杀气。
艹!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被打脸。虽然不疼,但太不敬,这女人该五马分尸!
“呃……”言小念被捏得脸通红,嘴里发出疼痛的低泣,一手抓住了萧圣的袖口,颤抖着往后拽,虚弱得让人怜惜。
萧圣心头莫名一软,捏喉的手慢慢松开,还顺道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带着几分呵护的意味。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矛盾。
欧烈在门外把总裁挨揍的一幕看在眼里,惊得一颗心砰砰跳,唯恐总裁真捏死言小念,急忙进来救场。
“总裁,要不把她还给许坚算了,总比死了强。挺漂亮的,死了多可惜。”
“离开许坚就会死么?”
萧圣再次锁定小念楚楚动人的面容,眼神变得深不可测:言小念,我偏要你活得好好的!
“是啊总裁,她不愿意治疗,撑不了多久的。”
“睡你的觉去。”话真多。
“是。”欧烈看向总裁的俊脸,有三道清晰的指痕,忍不住扬起唇角,这种奇观真不多见。
“往哪看呢,滚!”萧圣上火了,抬起大长腿,把欧烈踹了出去,锁上门。
言小念发高烧了,冷得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萧圣果断脱掉鞋子,在言小念身侧躺下,把她的脑袋轻轻搬在自己的臂弯上,手放在她腰下一揽,整个儿搂进怀里。
突然而至的阳刚温暖,烫得言小念一阵战栗。
她本能得往萧圣怀里拱了拱,脸埋进他宽厚的怀抱里蹭了蹭,像只软萌的猫咪,把他当成温暖的火源。
“还真不记仇。”萧圣勾唇,柔和了脸部的线条,比冷酷时更帅。
大掌捉住女人冰凉的小手,放在唇边哈了哈气。
觉得还不够,萧圣又解开衣襟,把她紧紧扣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用自己的一腔热血,融化她冰冷太久的灵魂。
言小念满足的喟叹一声,纤柔的手在他胸肌上抚过,百分百纯皮质感,坚实有力量,摸着很舒服、踏实、放心。
一分钟后,女人细微甜软的鼾声从他胸口传来。
萧圣失笑,在她肘窝找了根血管,消毒,拿起针头轻轻扎了进去,成功回血。
“啊——”
小念来不及痛呼,嘴唇就被温柔的堵住了,睫毛轻颤了一下,她没再反抗。
固定好针头,熟练缠好胶带,萧圣把女人柔嫩的身子重新揽了回来,薄唇却舍不得离开,辗转吻着,呵护抚慰……
这丫头甜酥入骨,电得他心房一阵热颤,那点原始的需求也被激了出来。
空气变得火热,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
这是萧圣第一次强烈想要一个女人,却不忍动她,硬守到凌晨五点输液结束,拔针,悄然离开。
再和她多呆一会,估计就要焚身而死了。冲冷水澡灭火,花了他将近一个钟头。
这夜,言小念睡得很好。
她梦到自己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搂着,每次挪开一点,又被搂回去。他唇上的吻也很痴缠,处处透着怜惜,延绵了整个夜晚……
唉,她以为是在做梦耶,浪费了一个浑身肌肉的大帅哥。
“少夫人,不好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女佣红玉就冲进来把言雨柔摇醒了。
“嗯~你好讨厌啊!”言雨柔睡得正舒服,不满地抄起一个靠垫砸向红玉,翻个身继续睡。
“哎,真出大事了。”红玉不死心,双手拢在主人耳朵上,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什么。
言雨柔如遭雷劈,蓦地睁开眼睛,一骨碌爬起来,惊慌的看向她,“真的吗?萧圣在我妹房里过夜?”
“千真万确!我看见了!”
红玉兴奋得眼睛往外放光,绘声绘色的描述,“少爷从小鲶鱼房间出来,一边走一边扣前襟的纽扣,那硬朗的肌肉轮廓,野味十足,看得我当场流鼻血,差点晕过去……”
“呸!”言雨柔狠狠啐了红玉一口,一张姣好的脸因嫉妒变得扭曲,“他们发生关系了?”
“应该发生了!”
红玉擦了把脸,“看表情就知道了,少爷从她房间出来之后,人变得很柔和,眼神倦怠迷离,这就是男人刚满足过的标志。”
红玉这个贱货阅男无数,这点判断力是有的。
言雨柔信以为真,蓦地攥紧拳头,眼里迸出一道阴寒至极的恨意。
事情的发展不该是这样的!
她一直认为,像萧圣这种唯我独尊的男权主义者,容不得半点虚假和戏弄。可言小念不光没被他虐死,两人还住在一起了!
言小念到底有什么魅力?
她苦心经营四年都得不到的男人,凭什么一晚就沦陷在那女人的身下?
恨了半晌之后,言雨柔突然想起一道毒计……
“红玉,我很丑吗?”
言雨柔轻抚着自己的脸颊,语气哀怨得像个弃妇。
“不。”红玉上下把主人打量一番,谄媚的说,“少夫人你是沉鱼落雁,碧玉羞花之貌,四大美女加起来,没有你一角漂亮!”
“和我妹相比呢?”
“那条小鲶鱼在你面前,就是避孕失败的产物!”
“可是爷在她屋里过夜了。”
言雨柔流下泪水,把腕上的翡翠镯子撸下来,拍在红玉手里,“玉儿,你陪了我这么多年,主仆一场,趁我还没被赶走,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你过好日子去吧!想包多少小鲜肉都行。”
“夫人,你对我太好了!”
红玉感动得磕巴了,眼里掉下几滴猫尿,“我愿意为您赴汤蹈火!您先别着急,我们再想想办法!”
“怎么能不急?”
日久天长,四年前的事情肯定会露出马脚。
言雨柔心里有鬼,又没和萧圣发生过实际关系,自然没底气,“和少爷拜天地的人是她,不是我。言小念从小就恶毒,我迟早死她手里,你也逃不出她的掌心。”
“她敢动我试试!”红玉脑子一热,抄起一根水果刀就走,“对待畜生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那还不快去!
见挑唆成功,言雨柔心里暗喜,趴在床头大哭起来,露出一只眼偷看着红玉,巴不得她赶紧把言小念捅死。
谁知红玉走到门口又回来了,她没那胆,“少夫人,杀人是犯法的。”
去你妹的,没用的贱红玉!
言雨柔气得咬牙,用她一条不值钱的烂命换言小念的命,不是刚刚好吗?
“夫人,在这里除了少爷您是老大,趁小鲶鱼水土不服,把她整走不就行了吗?”
“怎么整?我们都是单纯善良之辈,哪里是她的对手?”言雨柔失望的瞪向红玉。
“我们可以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自己主动走……”红玉附在言雨柔耳边嘀咕了许久。
“红玉,你简直是我的军师。”
言雨柔听得心花怒放,阴恻恻的笑容渐渐回到唇角,半晌,翻了个华妃式的白眼,“言小念,你取代不了我的地位,咱们走着瞧!”
餐厅,一如既往的安静。
丰盛的美食摆上了长长的餐桌,老管家夏尔很专业的站在旁边侍候。
萧圣一派尊贵的坐在主位上,手里翻着一本财经杂志。
虽整夜没睡,却丝毫不折损他的锐气。一身定制风衣穿得笔挺,露额上梳的发型线条冷冽,自带上位者的气场,完美极了。
“老公,早!”
言雨柔一身盛装走进来,后面的红玉也急忙鞠躬问好,“少爷早。”
“言小姐,请用早餐吧。”管家接过少爷手里的杂志,微笑着帮言雨柔挪开椅子。
言小姐?
这该死的管家不知道她已经嫁给萧圣了吗?应该叫少夫人!
“谢谢夏叔。”言雨柔压住心里的不快,给夏管家一个清纯甜静的笑,目光看向萧圣,又爱又崇拜,根本挪不开眼。
“老公,昨夜睡得好吗?”
“嗯。”萧圣英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优雅的吃着食物,偶尔端起杯子喝一口。
“嗐,两个人吃饭习惯了,我几乎忘了妹妹。”言雨柔自嘲一笑,看向红玉,“你去请我妹下来吃饭。”
“夫人,那小鲶鱼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下得了床?”红玉好心的提醒。
端杯子的手一顿,萧圣冷冷的看过来,“小鲶鱼?”
“噢,那是我妹的绰号。”言雨柔笑着解释,“从小就这么叫。没恶意的,小鲶鱼多可爱。”
嗯,不光可爱,还贴切。
那女人的身子比鲶鱼还软嫩,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抱在怀里能流动。
萧圣继续喝水,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夜与她相拥而眠、耳髻厮磨的画面,心里莫名腾起一抹酸甜。
只一瞬,眼眸又恢复冰冷。
她的身子,该死的许坚有没有享用过?
“我亲自送饭上去给她。”言雨柔装了一盘色彩缤纷的美食,一脸贤惠的说,“圣,你先吃。”
“少夫人,还是我去送吧,您今天可是新娘子。”红玉瞥了萧圣一眼,伸手想要接盘子。
“不用。”言雨柔温和制止她,“我妹从小脾气就坏,你别惹到她。红玉,你也去吃饭吧。”
“少爷,您看少夫人就是心太好。”红玉连忙为自己的主子讨好卖乖。
“那是她妹妹,她照顾是应该的。”萧圣放下刀叉,接过餐巾擦手,淡淡的说。
“对。”言雨柔对萧圣甜甜一笑,又失落的垂下睫毛,“圣,今天新婚第一天,要回去拜见家长的。不知你是要带我妹回去,还是带我,如果你要带她——”
“你。”萧圣大概不想听这么多废话,言简意赅的打断她。
管家也默认的点点头,虽然少爷从不带言雨柔出门,但自家人都认识言雨柔的。带言小念回去算什么,还不够家里盘问的。
“少夫人,少爷只承认你耶!”红玉点头哈腰的恭喜主人,那副狗腿子模样,看了让人作呕。
言雨柔惊喜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圣,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去喂小念吃饭。”
萧圣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走出餐厅,到楼梯口对言小念的房间看了一眼,剑眉微拢,片刻,缓步走向另一边的书房。
言雨柔的笑容瞬间撕破,啾起鼻子,对红玉使了个眼色,这才端着饭走进言小念的房间。
言小念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阴森森的盯着自己,也不想睁眼。
她基本退烧了,但依然沉浸在无边的冷意里。
言雨柔夫妇太恶毒了,泡在冰水里与鳄鱼对视,头上飘着雪花的绝望滋味,真希望他们也尝尝。
唉,自己想带孩子好好过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知许坚怎么和宝宝解释她彻夜未归的原因的?想起儿子,言小念心酸得厉害。
孩子还那么小,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挺住,不能死,没娘的孩子最可怜了,这点她深有体会。
“大发,大发……”
“发个鬼!”
言雨柔把餐盘重重放在床头柜上,眼神阴险地盯着言小念,突然抄起叉子对着她的眼睛狠狠刺了过去……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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