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韵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房里静悄悄的。
一个护士大姐开门进来,体贴问候:“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肖韵摇摇头,又问:“大姐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
“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小伙子,昨天半夜送你来后就急匆匆走了。”
说完,护士大姐又将一份检查递给肖韵,“你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平时要多注意。”
肖韵接过文件的手顿住了,一脸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护士大姐见多了这场面,笑着道:“还不知道吧?恭喜你,你怀孕了。已经五周了~”
......
护士走后,肖韵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抚上自己还平坦的肚子。
肖韵也没想到,她会再这种时候怀孕。
“宝贝,你真不幸,你爸爸都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
肖韵蜷缩起身体,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可这时手机铃声却响起,一直锲而不舍不停歇。
肖韵被闹得脑壳疼,有气无力地接通,那边传来经纪人惊慌的声音:“肖韵,你没事吧?”
“怎么了?”
“维多利亚女王号被端了,听说本来是想蹲不法分子交易,结果圈内大佬群趴一并被抓了,热搜都爆了!”
肖韵蹭的一下坐起来,低低回了句:“我没事。”
“呃......那就好那就好,你在哪儿呢?”
那边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失落,肖韵听得直皱眉,“我没在船上......”
肖韵挂了电话,直接办理了出院手术。
她直觉这个经纪人有问题。
肖韵穿着外套往外走,迎面就看到两人正站在门口搂在一起。
是黎时鞅和夏茵瓷。
夏茵瓷踮起脚吻了吻黎时鞅的嘴角,脸上的笑异常的甜蜜。
黎时鞅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帮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了几句什么。
他不经意间转头,就看到了肖韵。
肖韵不知道背光的他看到自己的时候是不是有些僵硬,她就看到夏茵瓷也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
肖韵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夏茵瓷挽着黎时鞅的胳膊走到她面前,若无其事地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有些不舒服而已。”
夏茵瓷听了,也没多做关心,只是一手捂着胸口,接话道,“我也有些不舒服,所以让时鞅带我来医院看看。”
她甜蜜地挽上黎时鞅的手臂,突兀地转了个话题,开口邀请她:“我们婚礼提前了,就在下周一,伴娘服明天会给你寄过去,你试试合不合身......”
夏茵瓷前几天才跟肖韵闹掰,又甩支票又威胁的,现在又一副好闺蜜的模样邀她做伴娘。
一个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倒也是罕见。
而今天就是周五了,下周一不就是大后天。
够迫不及待的。
但肖韵的注意力此时全在夏茵瓷意有所指地话里头,她掐紧了袖口,若无其事地问了句:“怎么了?有了宝宝?”
肖韵知道夏茵瓷就是引着她开口,可她还是跳进了这个坑。
她接过她递过来的那把刀,狠狠地在自己心口捅了几刀。
夏茵瓷嘴边的笑掩都掩不住:“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她紧了紧挽着黎时鞅胳膊的手,“所以我们才把婚礼提前,怕肚子大了穿婚纱不好看。”
说完,夏茵瓷还看着黎时鞅晃了晃手,语气里尽是新婚夫妇才有的黏糊:“对吧?”
肖韵看向黎时鞅,见他“嗯”了一声,然后摸了摸夏茵瓷的长发,温柔地扶住她的腰:“走吧。”
这个男人全程都没给过肖韵一个眼神。
肖韵脸色并不好看,两人跟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只感觉鼻尖不争气地一酸,泪瞬间就盈满了整个眼眶。
她吸了吸鼻子,背对着他们,扬声道,“婚礼我会参加的。”
就当她参加的,是她对黎时鞅爱情最后的葬礼好了。
伴娘服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送到了肖韵的别墅。
除了没有那么隆重,材质颜色和新娘婚纱都是一样的。
肖韵穿上后站在镜子前,摸着白纱下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看了好久。
她也是从没想过,她为黎时鞅穿上纱裙,竟然为了他跟别人的婚礼......
不过最后伴娘裙还是被肖韵送回去了。
尺寸有些大了,腰上空出一截,不知道是她这几天瘦了还是夏茵瓷本就不是真心想让她当伴娘刻意让人裁大的。
肖韵无意深究这个问题,她还要继续为肖勉的手术奔波。
可当她到了医院,却被告知肖勉所有的费用都被解决了。
手术马上可以安排上,术后的护理也不用担心。
她问了一圈,也没人知道是谁帮她缴的费用,就连肖母也是一问三不知。
可无论是谁帮她交的钱,都不是她还得起的,她也不认为别人会没有目的地为她花这么一大笔钱。
肖韵晚上回家时,一路上都心不在焉。
她心里想着事,将钥匙插入门锁孔,门刚一打开,身后就突然有人贴上她,一把将她推入屋内,然后反身将她死死抵在门后。
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肖韵尖叫声还没出口,就被那人堵住了嘴。
男人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瓣,然后稍稍移开,含糊道:“是我。”
肖韵微喘着睁开眼,睫毛还有些被惊吓到的颤抖。
直到男人熟悉的香水味沁入她的鼻尖,稍稍安抚了她惊魂未定的内心。
男人听着她粗重的呼吸,低笑两声,声音里还带着两分喑哑色气。
他又凑近了咬咬她的下唇,“怎么吓成这样?”
肖韵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双眼微红:“你不陪着老婆孩子来这里干什么?”
黎时鞅不接话,只是打趣:“吃醋了?”
说完又凑上去,手指探入肖韵的上衣,抚上她的小腹,上下温柔地磨蹭,“我的老婆孩子在这里,你说我来干嘛?”
肖韵身体一僵,脸色越发白:“你说什么?”
“呵呵呵......”黎时鞅笑出声来,像是在讽刺肖韵的天真,“你以为瞒得了我?”
他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耳垂,语气像是哄弄不听话的孩子,“乖,这个孩子留不得,我们养两天身体就流掉好不好?”
又是那个语气温柔却说着最残忍话的黎时鞅。
肖韵被他短短一句“流掉”气得浑身发抖。
“黎时鞅......”她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控制住自己说出的话里的颤音,“这是我的孩子,跟您没有关系......”
黎时鞅凑得更近,任自己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流掉。”
肖韵撇开脸,冷下声调:“我说,这不是你的孩子!不用你多事!”
“不是我的孩子?”黎时鞅眼底泛起一抹阴郁,怒极反笑,“那我更不能让你怀着了。”
黎时鞅扛起肖韵往楼上去,进了房间反锁上门直接将人丢到床上。
这是他们最不契合的一次。
黎时鞅不管不顾,那粗鲁强势的模样仿佛是想要了她孩子的命。
......
第二天天亮时,黎时鞅还没走。
凌乱的大床上,薄薄的一张毯子草草盖住两人的身体。
肖韵睁开眼,轻轻蹙眉,不舒服地动了动,随即身子一僵,脸色爆红。
然而只是这么一个动作,男人就醒了。
肖韵甚至能感受到那一刻空气里的沉寂。
缓了两秒,男人缓缓抽离。
身后的温热撤离,肖韵感到一丝空荡荡的凉意,小腹也隐隐作痛。
她背对着他将被子盖好,听着身后窸窸窣窣好一会儿,然后那个男人说了声:“我走了......”
肖韵本趋于波澜不惊的内心突然就被这三个字刺激到,她一把拿起枕头砸到黎时鞅身上:“滚!”
黎时鞅接住枕头,沉默地看着肖韵。
在肖韵以为他要再说点什么好听话的时候,黎时鞅沉下眉眼,“既然已经断了,我的婚礼也并不欢迎你,孩子更没必要留,我之后会给你安排手术的。”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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