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鞭子落在身上的痛感,比想象中更难以忍受,容月疼得喊了一嗓子,然后就紧紧地咬住牙关。
教养嬷嬷收了丁沐雨好处,刚才不过是例行问话,见容月抵抗,立刻兴奋地抬手,把她抽了个死去活来。
晕过去的时候,容月暗暗乞求上苍带走她,别让她再醒过来了。
可上天不怜,她还是苏醒过来。而且,一睁眼就看到丁沐雨站在眼前。
“容姐姐,你还好吗?”丁沐雨一副羞怯的模样,水盈盈的眸子里满含担忧:“有没有人欺负你?”
这女人有病?容月看着她一眼,然后冷冷挪开视线。
丁沐雨眼中聚起泪花,将落不落,楚楚可怜:“容姐姐对不起,我那天不该带着其他人去梨院,害得你被关在宗人府,我会想办法入宫为你求情……。”
容月懒得看她演戏,声音喑哑,言简意赅:“滚!”
“容姐姐。”丁沐雨好似完全看不懂她嫌恶的脸色,甚至执起容月的手,容月满心厌烦,想也不想地挥开她。
“噗通”一声,丁沐雨重重摔倒在地上。
容月微愣,她本就体弱,又受了半日折磨,此时只有动动手指头的力气,怎么可能推倒她?然而,还没等她想明白,齐瑄一脚踏进来,万分怜惜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丁沐雨,然后扬手甩了她一记耳光。
容月懵了。
齐瑄的眼睛黑沉沉,薄唇如刀,将锋利的言语一个字一个字地捅在她身上:“容月,弄清楚自己的身份,莫要逾越。你如今,不过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再敢伤害沐雨,我不会轻饶你。”
容月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丁沐雨藏在齐瑄怀中,冲她恶毒又得意的笑着。
再看着齐瑄像护珍宝般,揽着丁沐雨离开。
她终于相信,丁沐雨没有骗她,齐瑄从来不曾对她动心,只是怕她纠缠不休,于是跟她虚以委蛇,甚至从未想过要了解她。
明明只要他直接拒绝她的心意,她便绝不会再打扰,他偏要设下圈套逼她放弃,乃至落下不愈之疾;明明只要将她嫁给齐煜就能让她彻底死心,他偏要毁掉她的清白与名节,害她沦落为笑柄……。
容月勾唇想笑,可眼泪“扑簌簌”地先一步滑过脸颊。
“那个男人,是七弟?”一道低沉嗓音响在耳畔,浅蓝色手绢轻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再带着点迟疑,落在她脸上的指印上:“为什么不说出来?”
容月一抖,看着面前容貌俊美的男人,深觉自己恶心。她别开脸,无法跟他对视:“殿下,对不起,你取消婚约吧!”
“你便,”齐煜艰难地吐着字:“那么喜欢他?”
容月闭上眼睛,将修长洁白的脖颈露在他面前:“你若恨我,就亲手杀了我!”她能感觉到,落在脸上的那只手在发抖,但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脚步声仓皇远去。
容月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无力扬了扬唇。
总归,是她对不起齐煜。他本来只需被人议论几句“克妻”,等时间一长,世人就会遗忘,可现在却要戴着一顶明晃晃的绿帽,永远遭人耻笑……若有来生,再向他赔罪吧!
“小姐,小姐,快醒醒!”
迷迷蒙蒙间,容月听到耳畔不断有人在呼唤着她,她费力地睁开眼,便看见朝儿那张已经哭成花猫的脸。
“朝儿。”
“小姐,”朝儿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扯着嗓子大哭出声:“您别怕,奴婢来接您了,咱们回家!”
“回家?”容月歪头,眼带疑惑。
自三人来探望过后,她又被教养嬷嬷审问过几遍,但不管教养嬷嬷是用针扎她身体,还是用拶子夹她手指,她都没有供出齐瑄,教养嬷嬷已经放弃了。
那么接下来应该是押她到刑场赴死才对,为什么可以回家?
“昨日傍晚,顺王殿下跪在御前,说与您有私情的人是他,是他忍不住,执意地强迫您……所以,皇上重罚了他,宽恕了您。”
什么?容月瞪大眼睛,嘴唇不住地哆嗦。
齐煜为什么要承认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若是傍晚的话,那他岂不是从她这离开,就直接去了皇宫?
他是天潢贵胄啊,即便头顶绿帽,也依然能找到一个健康温柔的好姑娘,和和美美地度过下半生,为什么要为她这个奄奄一息的废人,趟进这滩浑水来?
“小姐,”朝儿不住地抹着眼泪:“顺王是个好人,您忘记那负心汉,往后好好地跟顺王过日子可好?”
“他现在在哪?”
“顺王殿下在被皇上痛打一顿后,连夜出京,去南边解决水患了……皇上说,这是他唯一将功补过的机会。”
容月目光一闪,见朝儿欲言又止,便挑挑眉头。
“奴婢先带您回家吧!”朝儿蹲下身,将遍体鳞伤的容月背在背上,边呢喃着“您又瘦了”,边颤巍巍地往外走。
容家的马车就停在宗人府外,可马车边,站着容月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两个人,齐瑄与丁沐雨。
“容姐姐,恭喜你了,”丁沐雨小鸟依人地靠着齐瑄,脸上依然是含羞带怯的虚伪模样:“因为没有婚礼,我也不知道该何时送上祝福最是合适,便鲁莽地在这儿等你,祝你与顺王殿下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没有婚礼?容月眉心微蹙,但不动声色,只当他们两人不存在。
正艰难“负重”的朝儿更不会去搭理他们,正要越过他们走上马车,齐瑄忽地抓住容月的胳膊,癫狂而愤怒地吐出一句话。
“容月,我不会放过你!”
在场三个女人,齐齐变了脸色。
谁都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朝儿逃也似的爬上马车,挥动马鞭迅速离开。
跨过火盆回到梨院,又被朝儿用柳枝轻轻抽了抽身体,彻底祛除身上的晦气后,容月这才知道,她跟齐煜的婚事被提前到三天后……没有聘礼,没有亲迎,只像纳妾一样,用一顶软轿把她送到顺王府,就算礼成。
不,她这出嫁,甚至连纳妾都不如,至少在纳妾的当晚,新郎会出现在新房,而她的仪式里,没有新郎。
只不过,勉强顶着正妃的名分罢了。
名不正,言不顺。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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