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
秦俭话没说完,徐云梅就中了黑骷髅一掌。
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肩膀脱臼了。
她忍着剧痛,刚想开枪,黑骷髅猛然反手一拧,“啪”的一声,***应声落地了。
“小妹,长得不错啊。”
黑骷髅伸出舌头,想在徐云梅的脸蛋上舔上一舔。
突然,一个鹅软石,再次击中了他的太阳穴。
转头一看,又是他娘的秦俭干的好事。
当黑骷髅面露狰狞,以稳健的身姿站起来的时候,秦俭和徐云梅两个人都惊呆了。
难道,黑骷髅的绝招是诈尸?
…………
连海是一个海港城市。
城市中心,流淌着一条大河叫东江。东江之水,惊涛拍岸,气势磅礴,一直蜿蜒至城东的入海口。在东江河的下游,有一座大桥叫“东德大桥”。一直以来,许多从德国来的客人,每次看到这座东德大桥,看到大桥上悬挂着的红旗,都会忍不住颤抖一下。
东德大桥的出名,不仅因为它的名字,更因为它的造型。大桥是一个巨大的斜拉桥,不知大桥的设计者是个女权主义还是怎样,反正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东德大桥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胸罩。那些密密麻麻的钢丝,以及钢丝上悬挂着的那些彩旗,看起来就像是巨大胸罩的***花边。
此刻!
秦俭被黑骷髅围困在那个巨大胸罩的一根吊带下面,或者说是被困在一个桥墩底下。
桥墩下,光线昏暗,秦俭抬起头,从黑骷髅的身后望去,看见一根烟囱高耸入云。秦俭知道,那是东江发电厂的烟囱。
五六年前,东江发电厂报废后,被一个黑心商人买断了,并且把发电厂改造成一个化工厂。每天,这里都在炼制一些有毒有害的塑料制品。
一百多米高的烟囱,每天喷出无穷无尽的有毒黑烟。这让就居住在不远处的秦俭深受其害。去年冬天,趁着化工厂维修检查的时候,秦俭跟李蝌蚪两个人,拎了一桶石灰水,悄悄地爬上大烟囱。深夜两点半,他们趁没人注意,在那个一百多米高的大烟囱上,写了一个“套“字。
第二天,全市所有的大报小报,几乎都刊登了那个大烟囱的靓照。很多深受化工厂毒害的老百姓,看见那个大烟囱的靓照,无不称赞叫绝。因为,一百多米的大烟囱上,原本是用粗黑体书写着“安全第一”四个大字,被秦俭在中间加了一个“套”字后,味道就全变了。
“安全第一”就变成了“安全套第一”。
此刻,秦俭背靠着冰冷的水泥桥墩,望着眼前这个一百多米高的“安全套生产”大烟囱,嘴角忍不住微笑了一下。
“死到临头,居然还笑得出来?”
黑骷髅用袖子揩干净了脸上污血,一步步向秦俭逼来。
“不,不要杀他……”
徐云梅被黑骷髅连着劈了两掌,早就瘫在一旁。但她身负重伤后,想到的却是为秦俭求情。
秦俭刚想起身救她,又中了黑骷髅一脚,胸口一甜,吐了一口血。刚才,当他听到徐云梅说“不要杀他”的时候,他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温暖了起来。
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个女生,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这样令他感动的话。虽然,他跟徐云梅认识不到十分钟,虽然刚刚徐云梅还用手铐把他当小狗一样铐在炒粉店里。但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人明明才刚认识,却又好像彼此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般。
“你放心,我干掉他后,会过来好好照顾你的。说实话,老子跟警察打交道了这么多年,还真没玩过像你这么正点的……”
黑骷髅回头望了徐云梅一眼,然后毫不避讳地用手摸了摸自己那儿。徐云梅又羞又怒地合上了眼睛。
“他是我女朋友,你***有种就冲我来!”
不知为何,秦俭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从小到大,秦俭从来没有硬气过。甚至有一次,他在公交车上,看见一个***在玩“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的时候,***都把那个女生弄哭了,他都不敢咳嗽一声。然而,这一次,他竟英雄王成附体一般,居然说了“向我开炮”的话来。
“妈的,真没想到,还是个鲜花和牛粪的故事。”
黑骷髅简直不敢相信,徐云梅居然是秦俭的女朋友。他挥舞着自己能劈断门把手的铁掌,直接就向秦俭的脑门劈去。
“啊……”
秦俭惨叫一声,右手无意识地操起一块硬梆梆的东西,往自己的头顶挡了一下。
“砰”
硬梆梆的东西,被黑骷髅一掌劈开,碎渣四溅。
秦俭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抓起的,正是那块青砖。青砖对铁掌,硬碰硬,直接就被劈成了几段。
“啊,我的手……”
黑骷髅感觉手掌掠过一丝凉意,低头一看,五根手指全都没了。鲜血如柱一般喷溅了他一脸。他那五根长短不一的手指,零星地散落在秦俭的裤裆上,看上去像是五根红艳艳糖醋排骨。
十指连心,黑骷髅疼得满地打滚。
就在这时,秦俭发现,手中的那块破砖里面,竟然“躺”着一件闪闪发亮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东西?
是一把宝剑么?
为什么是白色的?
为什么它会被封在这块破砖头里?
…………
没错,确定是一把玉剑。
秦俭还没有弄明白砖头里的那把闪闪发亮的玉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突然,玉剑竟震动了几下。
玉剑开始闪烁着五彩强光,强光将整个桥墩照得通亮,远远望去,像是有人在桥底下安装了霓虹灯。玉剑震动得越来越剧烈,因为它锋利无比,甚至能顷刻间削断黑骷髅的五根手指,所以秦俭根本不敢在触碰它。
它开始震动着,震动着……如脱缰野马一般,然后从秦俭的手上漂浮了起来。
离开手心后,玉剑突然开始慢慢变大,急速地呈螺旋状飞转了起来。因为它飞转的速度太快,秦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发光体。
发光体不停地盘旋上升,上升,加速,加速……突然,一股强大的飓风,将东德大桥两边的大树吹得疯狂摇曳,桥上下的行人茫然不知所措,他们没有收到台风预警警报,不知为何有莫名其妙的飓风。他们再抬头看看天,又没有发现轰隆隆响的直升飞机。
突如其来的飓风,让桥上的司机走神开小差,不小心撞上了前面的车子,然后大桥上就出现了拥堵现象。汽笛声、喇叭声、谩骂声不绝于耳……
“真***倒霉,这么大的台风,居然也不播报,我小舅子今天还出海打渔了呢……”
一个卡车司机一边疯狂地按着喇叭,一边将头探出了车窗。突然,他看见了一个令他不可思议地画面:
一道五彩绚丽的光,从桥墩底下,直冲云霄,速度之快令人膛目结舌。卡车司机揉了揉眼睛,用胳膊肘刺了一下旁边的汉子,道:“哎呀卧槽,打仗了打仗了,发射导弹了,发射导弹了……”
“老三,你有病吧?好好开你的车!”
“不是啊,大哥,我刚刚真的看见,有一颗导弹从桥底发射出来了啊……”
“神经病,我看你是麻将打多了,就算是咱们跟美国佬打仗,二炮部队也不可能把导弹藏在桥底啊。”
“不对啊,大哥,你看你看……它又来了……”
卡车司机拉拽着旁边那位大哥,继续往窗外看,只见那道五彩光,又从九天之上冲了下来,并且以雷霆万千之势,冲入东江河中。
平静的东江河,冲入一道光后,江水瞬间暴涨,波涛汹涌的河水甚至将一些河边的行人都打湿了。
那道光潜入江底后,开始在东江游动了起来。同时,江面上也呈现了一条巨大的,外形如蛟龙一般的凸起浪潮。这个巨大的浪潮,如果走近了看,就像一列地铁,刚从江底直冲到江面。
“二炮,二炮,绝对是二炮在搞演习……”
卡车司机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吓傻了。
他刚想伸头出去看个仔细,突然,那潜游在江中的“地铁”突然瘦身成极小的一道白光,轻盈地冲出了水面,直接冲到卡车司机兄弟二人面前。
两人瞪大了眼睛,看得清清楚楚,那分明是一把宝剑,一把发光的玉剑。他俩刚想大叫有鬼,突然,那把玉剑身形灵动,像一只秋刀鱼,在他俩的脑门上轻轻一磕,两人翻了个眼白,直接晕死了过去。
……
“我靠,不是吧,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秦俭从桥底爬出来,他看见了“导弹发射”,也看见了潜入河底的“地铁”,甚至还看见了那只“秋刀鱼”飞上了东德大桥,飞向了一辆大卡车,把两个卡车司机给敲晕了。
突然!
“秋刀鱼”调转了头,飞离了那辆大卡车,以超音速向秦俭对面那个大烟囱飞去。没错,就是那个上面写着“安全套第一”的百米大烟囱。
“不会吧?难道,这家伙也看上我的书法作品?”
秦俭张大了嘴巴,不知道玉剑飞向那个大烟囱,到底想做什么。
玉剑低空飞行,然后在大烟囱的六十米处“停”了下来,它像一只蜂鸟,每秒以几百转的速度,绕着大烟囱缓慢地“走”了一圈。当它走完一圈时,它那犀利无比的剑锋,已经对直径十多米的大烟囱进行了一次切割。就像一把锯子,瞬间就完成了对一根大树的死刑。
两秒钟后,一些石灰粉末,从大烟囱的被切割处喷射而出。接着,在那一圈被切断的烟囱缝隙里,开始有黑烟不停地喷出。
“糟糕!烟囱要倒了……”秦俭尖叫了一声。
秦俭甩了甩头,刚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百二十多米高的大烟囱,轰然间从中间断裂倒塌,无数的砖头和碎片,如枪林弹雨一般,向他袭来。此情此景,只有亲历过美国911的人才能体会。
“啊……”
乱石飞来,秦俭下意识地用手抱头,然后“哎呦”一声,卷曲的身体就被砖头和乱石掩埋了。
两分钟后,被埋在砖头里的秦俭,从黑暗的石头缝隙里,听到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他奋力地用手扒拉开身上的砖头和杂草,然后甩了甩头,第一感觉就是,自己会不会穿越到了汶川大地震的现场去了?
“徐云梅,徐云梅在哪?”
突然,秦俭想到了那个高个子女警察。
他强忍着剧痛,将身上的砖石推开,可是当他站起来时,他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臂被划破了,鲜血直流。他浑身酥软,加上又崴了脚,还没站起来,又“哐当”一声倒了下去。
正当他挣扎着,想尝试第二次爬起来时,一道白光由远而近,冲入了碎石堆,急速飞到他面前,定睛一看,正是那把玉剑。
玉剑悬浮在黑暗的缝隙里,剑锋犀利,剑尖直指秦俭的眉心。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秦俭躲在废墟堆里,双手勉强举过头顶,做了一个标准的投降动作。
刚才,秦俭已经看到了,大桥上的那个卡车司机,只不过探出头看见了这把玉剑,就被它给弄晕死了。所以,当秦俭面对这一把会悬浮、会上天、会入海的“秋刀鱼”时,他知道自己也危险了。
事到如今,他想不相信鬼神都不行了。一把这样的玉剑,就这样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他面前,而且跟他保持着对视。说实话,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就像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在雪地里,迎面遭遇了一条雪狼,而雪狼正以极具杀意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秦俭浑身颤抖着,因为恐惧而引发的一丝凉意,从他尾椎一直冲向头顶。他高举着双手,鲜血从他的右手手臂上,滴滴答答地落在废墟里。
看见秦俭的手在滴血,玉剑突然调转了方向,将剑尖对准了他右臂的伤口。然后,它像一条灵蛇,围绕着秦俭那只受伤的右手,开始不停地“游动”。
“扑”
一滴鲜浓的鲜血,滴在白色的玉剑上,绽开了一朵血色花。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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