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榕快速的进入随身空间,取了消炎药跟绷带出来。
顾芊榕正要给他包扎,却被手下的触感吓了一大跳。
“怎么这么烫!”顾芊榕咬唇站起来环顾四周几眼,远远看过去,离河大概一里的地方有个山洞,以前她跟顾单来河边玩耍的时候,遇到生人,总会躲进入避一避。
顾芊榕决定将眼前这个男人带到山洞里,河岸边太过潮湿,渔船来往又频繁,若让村民瞧见她扒一个男人的衣服,怕是又要惹出风波!
顾芊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男人拖进山洞中去。
顾芊榕将他靠在岩石上,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脱到他湿哒哒的衣裳。
宽阔而强健的胸膛瞬间暴露在顾芊榕的眼前。
“没想到你还挺有料!”顾芊榕努了努嘴,自言自语的说道,她边说着边往男人的脸上瞧了几眼,啧啧叹气道:“可惜了,容貌本身长的不错,却被人从右脸处化了长长的一条疤,毁了呦!”
眼前这个男人少说也有一米八的大个,长了一副倒三角的身材,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此时正随意的伸在一旁,若不是因为脸上这条疤痕,他绝对是一等一的美男。
由于他长的太过高大,又瘦又小的顾芊榕并不好给他包扎上药。
顾芊榕将止血药涂在他的伤口处后,费力的想将绷带围着他的身子缠几圈,可惜顾芊榕胳膊太短了,无论她怎么递,另一支胳膊根本就够不到。
顾芊榕干脆直接骑到这个男人的身上,顾芊榕把绷带用力往他背后一扔,扭着身子转头想要伸手从另一方接过,突然就察觉出她身下的这个男人似乎有些异样……
顾芊榕脸色一变,正要抬腿下去,却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揽住腰压倒在身下。
“说,谁派你来的?”如鹰般锐利的双眸随即睁开。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传来,顾芊榕眸子一紧,下意识地想要自保,这男人的身手跟反应太不寻常了!
“你……你晕倒了,我在救你……”顾芊榕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瞧着他,尽量装成单纯少女模样。
紧紧压着他的男人再瞧见她这幅表情后,神色忽然一僵,清冷锐利的眸子变的有些晦暗莫深。
顾芊榕不懂他在想什么,只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压的我快透不过气了!”
男人闻言这才慢慢的放开她,顾芊榕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自动弹开跟他保持了些距离。
楚江离又重新靠到岩石上,垂眸瞧了几眼自己胸口处的绷带,哑声问道:“我的伤口是你包扎的?”
“嗯!”顾芊榕点就点头,略有些不自在的站起来就要往外头走:“你既然没事,那我就走了!”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充满探究的声音再次传进顾芊榕耳中。
顾芊榕步子一顿,开口回道:“既然我会救你,那自然就是不怕的!”
顾芊榕说的是实话,一个身负重伤的人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想着去救溺水的她,如此大义之人,能坏到哪里去呢?
顾芊榕说完就转身快步离去了,没有转头的她自然没有瞧见楚江离唇角那抹玩味的笑容跟充满兴趣的眸子。
待已经见不得顾芊榕的影子,楚江离才将视线收了回来,身子向后挪了几分,紧贴着洞穴阴冷的残壁,心里踏实了不少。
他捂着头,脸上有着痛苦之色,半响才松了手,脸色微微有些涨红。感觉到有脚步声靠近,又急忙绷直了身子。
见到顾芊榕抱着一堆稻草走了进来,楚江离才放松了下来:“你不是说走了吗?”
将干稻草堆放在楚江离的身旁,顾芊榕拍了拍手上的灰:“这个季节白天看着热,到了晚上却凉得很,这洞穴里也没个能暖身子的,我好不容易把你这小命捡了回来,到时候却被冻死了,那岂不很冤。”
楚江离不自觉的嘴角扯出了笑,看来她还是挺关心他的。
顾芊榕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楚江离,沉思了片刻,蹲下身子开始将捡来的稻草铺平,还碎碎念的叨叨着:“我是看你身子骨不方便才帮你铺的,下次就得你自己弄。”
“谢谢你。”楚江离的眸子闪过一道亮光,感觉眼前这个丫头是个好人。
“口头上说谢有什么用。”顾芊榕哼哼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慢:“你要是有心,等你伤好了,好好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我应该也救了你一命吧?”楚江离的脸上有着一丝不确认,好像在顾芊榕落水时他拉了她一把,但伤的太重,所以也不能很确定。
顾芊榕的身子明显一僵,心道:“看来还不是个好对付的人。”随即若无其事的铺着稻草,好似没听见。
见顾芊榕没回答,楚江离也没往下追问,淡淡的回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报的。”
“不用啦,我记得也有句话那么说来着,施恩莫望报。我只是举手之劳,你不必太在意。”顾芊榕朝楚江离摆摆手,看他的样子也是指望不上的。
楚江离又细细的上下打量了顾芊榕,听她这谈吐,感觉就算不是书香门第出生的小姐,也是那种有教养人家的孩子,但看她浑身的衣着打扮,却又有些不像。
一时也看不明白顾芊榕到底是什么来头,楚江离低下头默默的不说话。
顾芊榕又来回取了一些稻草,才算勉强帮楚江离铺了一张稻草床,楚江离的伤不轻,而且还是刀伤,她几次想开口还是忍住了。
“这是你的药,白色的内服,红色的药水外敷伤口处。”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顾芊榕偷偷回空间又取了一些药。
“你家住这边?”楚江离接过药放在一旁,和药相比,他对顾芊榕更感兴趣一些。
“你的伤口我处理过,但是正常情况下,今晚你会有一次高烧,不过到时候我可能不能在你身边,你自己记得吃药。”出于前世医生的医德,顾芊榕还是习惯性的交代着,扬着一脸认真的小脸,并没有回答楚江离的问题。
楚江离配合的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我知道了,没想到你居然是名大夫。”
“我就一个乡下小姑娘,怎么会是大夫。”顾芊榕立刻回过神,意识到如今自己的身份,小脸转向别处心不在焉道:“我平日里没少受伤,那些都是我自己的经验之谈。”
“那这药……”楚江离转头看向顾芊榕给他的药,有着疑惑,若不是大夫,她随着带着伤药,莫不是她经常受人欺负。
“之前用的剩下的,正好带在身上,就便宜了你。”顾芊榕随便扯出了个理由,倒是转过头看着楚江离脸上的疤,有了几丝好奇。
见顾芊榕看着自己脸上的伤疤,楚江离不自觉的侧过脸,他知道那个疤很丑,怕吓着顾芊榕。
“你这脸上的疤,有些年头了吧?”顾芊榕整个人跟着楚江离的脸又换了个位置,直接面对面的盯着那疤细细端详。
“你不怕吗?”楚江离没想到别人避之不及的伤疤,到了顾芊榕这里,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左右闪烁着不知往哪瞅。
顾芊榕托着下巴看着楚江离那脸上那道疤,点了几下头:“你这疤,确实有些丑,但说到害怕倒也还不至于。不过……”顾芊榕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楚江离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还是与旁人那样,对他脸上那道丑陋的疤痕是介意的。这他也能理解,有时候他自己对着水面或者照镜子的时候,都会被吓到。更何况对方是个小女孩了。
“不过你这疤是怎么弄的?”顾芊榕叹息的啧啧了几声:“你这张脸就那么被毁了,也太可惜了。”
楚江离一愣,没想到对方说的是可惜。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怎么,很难启齿么?”顾芊榕终于不将视线放在了楚江离那道伤疤上,又一屁股坐在了她铺的稻草上。
“没有。”楚江离连连摇头:“这个疤很久了,我都不记得是怎么来的。倒也没什么可惜的,我只是怕吓到你。”
顾芊榕轻轻一笑,这么一道疤就能吓到她的话,她这个医生也就不用做了,她曾经可是战地医生,什么恶心恐怖吓人的没见过。随即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一脸一紧轻咳了几下。
“我自然是不怕,之前我看到有比你身上更可怕的疤痕呢。”
楚江离好奇的抬起头,望着顾芊榕,感觉眼前这个女子像谜团一般,正常该怕的她一点都不害怕,而且还随身带着外伤药,完全不像个寻常的农家小女孩。
“之前,我在山里头,看到一只野猪,身上的疤比你的还丑。”顾芊榕说完大笑了起来,这是她瞎扯的,只是想捉弄一下眼前这个人而已。
没想到楚江离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因为幅度有些大,扯到了伤口,疼的‘嘶’的一声叫出了声。
包扎好的纱布上,又渗出了血丝。
顾芊榕皱了皱眉,哼了一声拿起一旁用剩下的纱布,口气有几分严厉:“受着伤都不老实,伤口愈合之前禁止大笑大叫大幅度的动作,下次再撕裂伤口,你就自己包扎。”
完本试读结束。
左震麒,清元市最显赫的豪门世家左家的继承人。俊美如神,聪明卓绝。传闻,他十四岁考上哈佛,十七岁拿到双博士学位,精通中美法德四国语言。传闻,他执手左氏集团不过一年,便让左氏的股价翻了两倍,更是让死对头宋氏死无翻身之地。传闻,他举行了一个有史以来最奢华最用心,全市轰动的婚礼,婚礼上新娘却与他亲弟弟私(河蟹)奔了。而且,这个新娘还是宋氏集团的千金。何溪是开婚姻介绍所的,然而今日,她接到了一个特别的客户。没错,那个客户看上了她,让她去勾(河蟹)引自己的儿子。这真的不是后妈吗?...
“王爷!九洲帝君扬言要娶夫人!”“嗯。”“王爷!血衣教教主正在追夫人!”“哦。”“王爷!大陆第一战神昨天在四国面前向夫人表白了!”“我知道了。”王府下人泪流满面,这么多人跑来勾搭夫人,王爷怎么就不急呢!?暗卫面无表情:急?急个鬼哦,什么九洲帝君血衣教教主战神可都是咱们王爷假扮哒。我家王爷真是棒棒哒!翌日清晨,某女扶着腰怒道:“君凌夜!我要休夫!”某男淡定:“哦?理由?”某女悲愤:“你这个大色狼还好意思问!我决定了,我要改嫁给血衣教教主!”某男大手一挥:“准了。”...
七年前他流落街头,七年后他稳坐万神宫至尊宝座!而今归来,只为予她一场樱花盛宴!...
平凡少年,逆天崛起。修无上神功,战绝代天骄,碾压万界,无敌世间,战至最后只求一败!这一世,石弋轩注定踏过恺恺白骨,成就古尊之名!...
她在逃跑途中,被神秘男人破了身。没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顾凌擎……谁说他不近女色。她每日累的腰酸背痛,终于受不了,“我收回让你负责这句话,你自由了。”他坐在她床边,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温柔的说道:“小雅,你是不是搞错了,应该负责的不应该是你吗?”白雅:“……”...
她喜欢你六年,为你流浪了六年,沈陆衡,你说你是不是混!到现在居然都还分不清她到底爱不爱你!她现在在哪?沈陆衡逐渐失去理智。池程颢冷笑一声,跌坐在轮船上,看着浩渺的海面,没说一句话。...
超级军医聂飞退役,本想归隐都市,过上安稳的日子,但是万万没想到随便找个工作,竟然成了美女总裁的临时老公,被强迫领了结婚证!假结婚不算,还要忍受被老婆闺蜜们百般调戏!...
沈寒诺恨宁佳微,她背弃了他们的约定,欺他辱他,还妄想攀附权贵。于是,他功成名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娶回家。他欺她,辱她,娶她最恨的人宠着,捧着,甚至还为此打断了她的双腿。他冷眼看着,“熬住了,别死了。”宁佳微趴在血污的地上,红着眼笑了,“死了,不是如你所愿?”他不语,冷漠如斯。后来真相揭开,他悔恨不已,可她却不再爱他。他自废双腿,尝她受过的苦,卑微的望着她,“佳微,我命给你,你把心给我吧……”...